看著傅鳴瀛不知道從哪兒找著了他病的不省人事的寶貝閨女,火急火燎的給送進了醫院去的。
那是傅鳴瀛的心頭肉,傅鳴瀛曾親口與整個商界說過的,誰敢動他家閨女一根手指頭,他便是拼了老命,也一定要殺人全家,此次聲勢這般浩大,只怕是他要給整個商界提個醒兒了。
尚明譽皺著眉頭,端起面前喝慣了的咖啡淺淺抿了一口,心想這次的事情或許真的有些過大了,他是其中一環,難保傅鳴瀛不會順帶著連自己也收拾了,畢竟傅鳴瀛也早有這個想法了。
但他想錯了。
他未曾想到,先來找他的,並非是曾經他所忌憚如斯的傅鳴瀛,而是傅鳴延。
呦呵?這是走投無路了,來跟自己談合作的?也好,傅鳴延這個人心如蛇蠍,手段狠辣,算是傅家這兄弟三個裡最無情的一個,如果有他作為同盟,自己說不定能在威廉回國前活下去,到時候就什麼都好說了。
尚明譽朝著傅鳴延走來的方向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但他又錯了。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客套的再點一杯咖啡,傅鳴延冷冷的上前來,出手就是按住他的後頸將他的額頭往桌角上撞。
叫喊聲都被硬生生的磕了回去,尚明譽眼冒金星,感到頭上一道暖流劃過自己的眼角、鼻尖,最後經過下顎,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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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幹什麼!”尚明譽的幾個狗腿子在旁怒吼,但也只能是無能狂怒。
傅家不養閒人,這話不是白說的,裴圳就是這樣的人,外表看起來像個文質彬彬的秘書,實際上他還有一個市區空手道比賽冠軍的身份,妥妥的斜槓青年,尚明譽那幾個“保鏢”,他一手捏死十個。
傅鳴延沒有多餘的閒話,直截了當的就是表明自己的目的。
“不好意思啊,沒老大老二那麼有文化,我罵人比較直接,要是覺得沒臉了,您多擔待,姓尚的,你特麼少來管我們家的閒事!再讓我知道一次,我弄死你。”
“傅鳴延……你好意思說我……”尚明譽變態了一般,這時候竟然笑了出來,甚至是放聲大笑:“你們要真是兄弟和睦,我能插進去這一腳?怎麼著,你今天是要替你那小侄女兒報仇?你當初推她下河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今天!”
“閉嘴!”傅鳴延額頭上青筋腫起,手上用的力度也深了四五分。
尚明譽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了,他還是那樣瘋了一般的笑著。
“也是,我不該提起這件事呢,畢竟你要是真把她淹死了,也輪不到我來搞破壞了……”
“你找死是麼?”
“嘶……”
咖啡杯滾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咖色的液體流了一地,這倒給傅鳴延提了個醒兒。
他也笑了,他拿起另一桌上的咖啡,對著尚明譽額頭上的傷口猛地澆了下去。
“啊!”
撕破長空的吼叫,看的身後的裴圳都緊鎖眉頭,傅鳴延依舊笑的開心。
開心。
心如蛇蠍,手段狠辣,尚明譽這話還真是說準了。
“得了,我也不跟你浪費時間了,我可忙著呢。”
整整一杯咖啡倒完了,傅鳴延總算停了手,眼看著皮肉縮緊血肉橫流,他才舒暢了,傅鳴延把咖啡杯往旁邊一甩,碎瓷片濺得到處都是,他甩了甩手上的血。
“你心虛了……”尚明譽仍不嫌疼,還在作死,“你不鑽出空隙來,我怎麼鑽進去,哈哈哈哈……”
“你再說下去,我就弄死你。”傅鳴延立於耳側,揪著尚明譽的襯衣將血跡擦得到處都是,“老爺子沒做成的事,我不介意替他做。”
聽到這兒,尚明譽終於肯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