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五官都扭曲了,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我勾了勾手,梁河立刻把她嘴裡的抹布扯出來。
喬芳撲通一聲跪在地下,鬼哭狼嚎。
“閉嘴!”梁河照著她後背就是一腳,不是很重,不過以喬芳膽小的性格足夠她噎住了。
我站在原地十分和善的問:“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小姐!大小姐放過我們吧!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當年那是……那是夫人逼我們做的……”喬芳說話都結巴。
房其章這才有些膽怯之意,皺著眉頭給老婆使眼色問我是誰。
我自然是好心,替他老婆回答了。
我蹲下身平視著房其章:“房先生,您貴人多忘事,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當初被您和喬夫人推下河裡、險些淹死的可憐姑娘?”
房其章登時張大了嘴,眼珠子幾乎要掉在地上,我擺手示意身後人一盆涼水潑在他臉上這才叫他清醒了。
“傅小姐!不關我們的事!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怎麼說也不該找到我們夫妻倆身上啊!”房其章大喊。
不過上一世的我已經見過他害怕的模樣,那種瞳孔放大、生不如死的感覺,與現在相差太大了,不管別人看不看得出來,總之我是不信的。
梁河見他那噁心樣就要揍他,我攔下,只管叫人又端了盆冷水來,不由分說就把他摁下去。
“啊!”喬芳淒厲的慘叫貫穿整個樓房。
我煩躁的捂了捂耳朵,回頭看梁森:“隔音裝置都到位了嗎?”
“不會出一點問題。”梁森堅定道。
我點點頭,嗤笑著看向喬芳:“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傅小姐!您到底要做什麼……有什麼吩咐您說就是了,我們小人物一個不敢跟傅家抗衡,但我們的命也是命啊!真把我們弄死了,被警察知道,您也是大罪一條!”喬芳見服軟不行,乾脆威逼。
不過這一套我就更不吃了,我皺了皺眉頭故作疑惑:“喬夫人這話就說笑了,我要你們的命做什麼?髒了我的手,你看我這樣子,像是要殺人嗎?”
“那你要做什麼……你把我老公放出來!”喬芳淚流滿面,鼻涕都掉了一地,看著就噁心。
我不由得捂了捂鼻子,擺擺手示意把房其章拉起來,從水盆裡帶出的水流了一地。
“我時間緊迫,你們最好想清楚,要跟我說些什麼。”
“你……”
“噓!想清楚。”
我將食指豎在嘴邊,十分天真純潔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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