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從此處起又畫風突變。
封適之:你好壞,我咒你長痔瘡。
江以南懵圈,許久咬著牙吐出一句:你無恥……
封適之挑了挑眉:罵我?長倆。
江以南:你長一圈你!
烏泱泱的說了半天,雖然還沒有打起來,但感覺也快了,而且我怎麼聽著這越來越不像是說水果了呢……不對!關鍵是兩位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啊!我塞了一嘴了咽都咽不下去OK?!
“好了!”我一鼓作氣推開他倆的手,回頭一看倆都板著臉又洩氣,舉個投降的手勢十分卑微道:“我……我吃飽了,我什麼都不吃了真的……”
到底在爭什麼啊,搞不懂,真搞不懂,有時候男人的心思也挺彎繞的,吵起架或者陰陽起對方來看得我一愣一愣的,還就喜歡挑在我跟前吵,這麼喜歡我一碗水端平的操作嗎?可我不喜歡!嘖,還是當我缺心眼好了,省的人家打倆噴嚏還要過來質問我是不是對方說壞話了。
虧的是有人救場及時,外頭有人來找封適之,人翻了個白眼就走了,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魂兒都不知道飄哪兒去了,真是不好意思,要素過多,我大腦承受能力不太行,宕機了,靠著沙發休息,再回神時聽見江以南還在那兒唸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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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封適之,我真的服了!他明明每天也無所事事的,我也沒看出來有多大作用嘛,為什麼還一定要把他放在身邊添堵呢,他還每天端著個架子,簡直,假正經,真狐狸精!”
“啊?狐狸精?不是你嗎?”我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道。
江以南又一臉委屈不可置信的看我,我才像一個棒槌敲頭上,醒的不能再醒,真是禍從口出啊……
可我也真的很冤枉嘛,明明大家都是這麼叫的,怎麼能亂了稱呼呢,他是小狐狸封適之是監控高辛辭是孔雀,我沒說錯呀……
得,又一個不想理我了,找了個理由就走了,可我這剛躺下還沒鬆一口氣呢,我這麻煩排著隊就來了,敲門來了個姑娘,說是叫許卿虞,說她後面跟著沒兩步澄澄回來了,被小叔叫住說幾句話,馬上就回來吃飯。
吃飯?我看是又來一個給我找事!
還有這個許卿虞,看來邵叔說的是沒錯的,她上班真的很積極,早說了她可以等澄澄出差回去再任職,她提個行李箱就追馬來來了,帶薪休假真的不好嗎?怎麼她和梁森秦柯一樣,一個個都上趕著上班。
這麼一折騰我才想起來我廚房還熱著飯呢,別過許卿虞轉身繞到廚房端盤子,回頭一眼瞧見方才還亂糟糟的花材,被江以南整過了,隨手插兩支都很好看,我心裡一嘆,果然努力在天賦面前不值一提,不過還好這花還是給我擺的,連插花的人也是我的。
澄澄沒多久就上來,一推開門如我所想,溢進來滿屋子的怨氣,他和家裡人的關係一直都不大好,表面功夫都是死板僵硬的,二叔那邊好歹關心過他還好些,他跟小叔或者哥哥他們才是真的說一句都嫌多,老傅去世之後就更沒人箍著他了,雖不至於徹底放飛自我,但也算是說壞話不關門了,不過他也不算沒禮貌,畢竟其他人說他壞話都是可以當面的。
而我一向不勸架,勸了就是和稀泥,自我瞭解太深之後果斷選擇閉嘴。
“我一早上頭昏腦漲的,差點宋潔說什麼都聽不明白,小叔還去給我搗亂!”
澄澄進門把包一扔踩著拖鞋進來,沈岐林見怪不怪,隨手把他包撿回來扔沙發上就給我打個招呼走了,而許卿虞還是班上少了,聽這一句還以為澄澄發火呢,抬頭愣了半天,被沈岐林拖著才出去。
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澄澄來餐桌,把最後一盤菜放桌上:“水土不服吧,這邊東西吃不慣,是容易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