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兩個孩子回來了才重展笑顏,舟止遠遠的叫了聲“媽咪”,急匆匆的撲到陳伊寧身上了,我這時才仔細看著這孩子,眉眼跟哥哥長得是真像,剩下的都像陳伊寧,本該是個苦命的孩子的,老天保佑讓他遇上路澤澐這樣的父親,補全了他的家庭,維護了他的一生。
路澤澐沒一會兒就接過舟止,向我點頭示意的同時也捏了捏舟止手心:“寶貝,這是姑姑,快叫姑姑。”
我連忙,淚水氤氳的時候,也聽著舟止甜甜的叫了聲姑姑,我差點沒繃住,還是漾漾拉了拉我的衣袖移開我注意,睏倦的不行要我哄他睡覺。
“嗐,小朋友們玩高興了,我才想起來個事,咱倆的孩子差輩兒了啊,按說舟止還要管漾漾叫聲叔叔呢,卻一塊玩的這麼開心。”路澤澐也在哄舟止睡覺了,兩個孩子玩累了,睡熟快的很,在懷裡發出呼呼的鼾聲,陳伊寧一面撫摸著舟止的後背一面說。
我聽著也不由得苦笑,童姐來了之後便把睡著的漾漾輕輕抱去:“這有什麼,我小時候也是,朝著我小叔都是直呼其名,還拉他一塊吹泡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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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伊寧夫婦走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我也睏倦難過,靠著牆壁緩了許久才將眼淚忍下,我沒得選,如果我自己做這個助力,那我哥還有可能安穩的過,最好的結果是陳伊寧還冷靜,縱使不贏也保全自身,當然,如果是最差的,那等到我哥發覺的時候他也已經攔不下了。
反正無論怎樣,總比她帶著舟止去找我哥要好,我家勢力雖說這三年便恢復如前甚至更甚,但實在也太甚了,高家退了一步,我家便頂上去,但高家勢力鼎盛無人管制是因為高家祖上無數英烈庇佑,我傅家呢,從始至終都只是商賈罷了,名聲有時候也是個重要的東西的,手裡只攥著錢卻沒有正當的權勢,終究沒有後路,我不敢讓任何人冒險。
正思索著,不曉得江以南什麼時候悄悄的回來,端著的茶水輕輕放在桌上的聲音才叫我回神,我鬆了神色向他走過去,本以為那杯茶水是為我準備的,可惜剛一伸手就被他攔住,我才發覺,我是猜對了人物,猜錯了時間。
他輕輕抓著我手腕,微笑著拍了拍我的頭:“燙呢,這是我上次從津海回來帶的花茶,那兒的管事跟我說、放涼了更好喝。”
“哦,那待會兒吧。”我瞧著他眼色不對,瞥我一眼就像灌我酒似的,心裡不免有些慌張,匆忙的便想逃,可惜剛邁出一步又被攬著腰抓回去,熾熱的胸口抵在我後背,碰撞帶來的觸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下人可都走完了,連漾漾也睡覺去了,完嘍。
他俯下身,我似乎聽見他笑了,隨後便在我耳邊輕輕吹著風,張口咬了咬耳廓,雙手在我身前一陣遊走,最後停留在小腹前,緊緊牽著我一雙手。
“趁著這個時間,不如做點有意思的事……”說話的功夫,他早已俯的更低,咬著我肩膀的軟肉,“啵”的一聲鬆開,那一片立即又癢又麻。
我並沒有多害怕,他這樣我早也習慣了,就是說不上一種異樣的感覺,我想推開又沒法推開,手掌繃得緊緊的卻也不能掐他,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合理的,所有的錯處不過是我接受不了,也不是沒查過,網路上的答案無非就兩種,一種是我不愛他,打心底裡不願意接受他,另一種則是緊張,有過一次之後也就不會怎樣了。
我選來選去還是傾向於第二種答案,咬著唇瓣閉著眼忍耐了一會兒,還是狠一狠心決定,然後輕輕推開他:“我、我還沒洗澡……”
“我又不做什麼,不用擔心,等會兒再去。”他特意欺負我似的瞧著我可憐巴巴的樣子笑著,勾了勾我下巴,拇指停留在我唇瓣,他隔著指尖吻我。
這樣彷彿真的好一點,我總覺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