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年,不過為了澄澄快點上位嘛,也瞄了個兩三成了,要我說還是老大去世的早,不然時時是有這個能力的。”
“她怎麼分的?”
“時時到手的掌家之位給出去了,多少肯定不甘心,所以她也沒少拿,就跟澄澄對半分,又從她的份裡抽了半成留給疏琮,以表現她的份例少,澄澄的位置確實是名正言順的。我差不多看了眼,時時拿的基本都是現金,還有車房產、國外的酒莊、礦場、還有空地皮之類的,哦,還有珠寶,股份是能不動就不動,這些東西澄澄都佔大頭。”
傅鳴堂略微一想就明白了,故而低下頭也帶著欣慰的笑笑:“時時還是顧全大局的,她再不甘心,明白送出去的東西就拿不回來了,股份是地位,她保全著澄澄的地位,知道澄澄自尊心重,也不打算在將來還跟他分權,所以不動股份,但時時又不放心立刻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澄澄,所以拿走現金,澄澄沒有啟動資金,連變賣房產都做不到,所以至少三五年左右的時間,澄澄想做什麼都得先和他姐姐打招呼。”
“三五年之後澄澄有了餘財、就可以拿回主權了,時時徹底放手,也不至於為了錢財姐弟相爭。”傅鳴延點了點頭,欣慰的同時又不免心疼,幽幽的嘆了口氣。
在這難得安寧的時候,門口卻忽然又“碰”的一聲巨響,要說應祁也確實忍不下去了,再這樣幹下去,他的腦袋遲早陪著傅鳴堂一起沒。
“可不是麼!時時不想爭了,讓步讓到這份兒上!你卻不想給她留活路了,時時到底哪裡招惹到了你!老大的死還不夠平你那點沒用的榮辱心嗎!”
傅鳴延聽了心裡一驚,可總不好在還不瞭解事情經過的前提下就跟老二翻臉,只好先識趣的起身,硬邦邦的說:“二哥,你們聊,我先走了。”
傅鳴堂對著弟弟說不出話,也只得點了點頭。
直到傅鳴延徹底走沒影兒了,他才深吸一口氣,平靜的端起桌上的茶杯移到嘴邊:“你又胡說什麼,時時不在了,對我有什麼好處,難道我能吃絕戶?她財產都給了澄澄了。”
“傅鳴堂我一直都知道你打小自尊心就強的可怕,強的過分!還睚眥必報,我確實心疼你出身,所以你想做點什麼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幫你!可我一直以為你的可怕都是對外人的,你至少不該放在大哥身上,結果現在大哥死了。你收養時時,我以為你是回心轉意了你想起大哥的恩情來了,結果你給時時五成家產?”應祁越說,起先還是憤怒的,到最後都成了無奈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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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鳴堂可笑的抬起眼瞥了下應祁,一字一頓道:“我給她錢,我給她我一半的心血!難道也是害她嗎?”
“你就算真的看不慣時時,痛痛快快的動手我都瞧得起你,但你萬萬不該讓疏忱生恨,你指望讓疏忱為了錢財跟時時反目成仇!傅鳴堂!勢弱之時錢財害命的道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應祁咬著牙吐出幾句話,頓時全身氣力都被抽走了似的。
“那又能怎樣呢?”傅鳴堂十分得意的說出這句話。
應祁頓住,雖然他早就想到,最後一定是這個結果的。
是啊,他清楚所有的道理,他心疼時時,他顧念老大的恩情,可那又能怎樣呢?
時時如今名義上是傅鳴堂的女兒,老大是傅鳴堂的大哥,連錢財也是單屬於他一個人的,他想給就給,別人都管不了。
尤其是他這個忠心耿耿跟了傅鳴堂四十年的“別人”,他手上沒少替傅鳴堂收拾髒東西,如今自然是最沒資格反過來指責傅鳴堂的人。
“好、好,隨你吧……”應祁苦笑著,無奈自己竟用了半生的時間才看清最親近的人,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那我請辭,二爺,我年紀大了,奔波勞走大半輩子,也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