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道:醉酒闌珊(下)(4 / 5)

家,那就牽扯到公家的問題了,不過倒也好談話,要是定了,過兩天我就去趟瑪笪,看看能不能跟他們公家聯絡上,就是咱們可能要虧一大筆了。”老侯說著十分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現的比真金還真,看到老婆衝他狠狠翻了個白眼便曉得是真有效。

“錢是問題嗎?沒了能再賺,現在最重要的是時時!那跟我親生的有多大區別?我打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阮文素癟著嘴抱怨,可是想了許久,就算自己恨不得替兒子做了決定,但自己除了手上這點兒資訊,還有什麼呢?根本沒有勝算的事情,怎麼敢把親生的拖上一起賭。

“如果不選時時的話,不需要你加害她,偏安一隅,威廉不會輕易得罪咱家,咱家老爺子畢竟在公家那邊也有挺大的顏面在的,默唸那個孩子是彆扭,可是為了她哥哥,你想跟她在一塊那也不是多難的事,但你要是選了時時,默唸的結局,可就難說了……”侯文斌久久才嘆了口氣道,也不曉得瞧見自己兒子的神色從糾結到坦然,究竟是該欣慰還是擔憂。

侯向陽最終嚥下氣,點了點頭:“爸,我想好了,我是喜歡默唸,但我會自己保護她,她沒錯,自然不該淪落一個艱難的結局,這些不是我加害時時的理由,我和時時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如果這樣的朋友我也要眼睜睜的看著她深陷漩渦,那我將來如若遇難,豈能又豈會承擔朋友的救助。”

“行,是我的好兒子,比你爹強。”侯文斌深深嘆了口氣,將手機從背後拿出來遞回去:“你打給時時吧,不過,林默讀那件事不用說,她不會知道的比咱們更晚,爸想了想,另一件事,倒是可能有點幫助。”

“什麼?”侯向陽疑惑的偏了偏頭。

“別問了,打過去之後把手機給我,我跟她說。”侯文斌說著的時候已經接過手機,傅惜時的狀態緊繃著,每一通電話都可能是契機,很快接了,侯文斌甚至等不到她打招呼,生怕一個字的空隙就會後悔:“喂時時,是我,叔叔有件事要跟你說,我這裡剛翻出幾個你父親以前的病歷來,你要不要拿回去做個紀念?要我說啊,也是個挺有趣兒的事,他年輕時候某次短暫性眼壓過高,還失明過一段呢,為此,特意學過一段時間的盲文,你媽媽也一起。”

侯文斌特意加重後幾句話,對面的傅惜時聽的糊里糊塗,不過,很快也就明瞭了。

“你要是覺得沒空的話,我就叫向陽回臨江的時候帶上,到時候給你送過去,哦對了,記得戴好你的戒指,畢竟是你媽媽留給你最後的東西。”

老侯說完這話就掛了電話,傅惜時是特意說過的,那枚戒指是鄭琳佯留給老傅的東西,可如今,侯文斌是明確的提醒過兩次了,她必須自己看。

對付威廉的王牌也就是那東西了,要說傅家整人,也真都是往心窩子上捅……

晚了,涼風越來越甚,被說了半天壞話的現任傅家“領頭”莫名打了兩個噴嚏,打破了幻想。

他剛剛陷入所謂良心的譴責,才給了侄女兒一半家產稍稍惹了點眼,轉頭就被兒子看出了端倪,問出了那麼“惡毒”的一句:“爸,大伯的死,跟你沒關係吧?”

瞧瞧,多傷人呢?哪怕自己真的做了,當親兒子的也不能這麼說啊,到底誰是親爹?

好吧,算了,兒子表述的到底是代表關心的疑問句,還沒懷疑到正點上,孩子們嘛,心善是好的,最主要的事,都是他自己教的,這麼大了也教不壞了。

傅鳴堂清醒了便無奈的搖搖頭,仔細想想,自己壞就夠了,已經是沒法回頭的路了,別再堵死了孩子們的,只不過,既然壞了,縱使不忍,也必須把事兒做全了,做絕了。

他猶記得,那天晚上他跟兒子說這話的時候是來過人的,兒子說說就過了,不會再留心,可外人不同,聽一耳朵就完了,埋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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