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事?什麼事?”阮文素登時明白過來,壓下聲音滿眼驚愕的問。
侯向陽的小腦袋瓜轉了又轉,最終也只想出一個關鍵詞,猛的跳了一下:“出事!那時時……”
“誒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時時沒事老傅也沒事,傅家的災難已經過去了,我說臨江很有可能要變天,說的是陳家,他家以前做什麼的你們都知道,還不知避嫌的摻和進境外組織的事情裡,估計要把以前造的孽都還回來了。”老侯連忙安撫小侯說。
阮文素琢磨一番道:“你是說,這件事很有可能出在陳長叡的舊部裡,但他金盆洗手太久不過問,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侯文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也不確定,但可能性很大。還有一件不清楚的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傅故意安排,他如果真的搗鼓陳家,唯一的理由只有打壓他家老二,但這是人家的家事,幾十年前發生在傅家老宅的舊案我並不清楚,沒辦法評判誰對誰錯,我總不能直接問他,只有喝大酒試一回,看看他的態度,他比我聰明,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他不會想不到,如果他真是失誤或是做了但又後悔、想要及時止損,之後幾天一定會來找我,如果沒有,那就真是被我猜對了。但是老婆,兒子,不管他有沒有來找我,這忙,咱家都不能幫了。”侯文斌帶著些希冀望向阮文素說,其實他打心眼裡是擔憂的,因為他知道,阮文素最一開始喜歡的人是傅鳴瀛。
當年,要不是鄭琳佯的出現,或許傅鳴瀛找不到合適的結婚人選就真的會選擇阮文素,而後來,阮文素嫁給自己也不是因為愛,純粹就是跟傅鳴瀛賭氣,婚禮日期訂到前後差一天,只是她沒想到,傅鳴瀛真的這麼不在乎,後來日子照樣還要過,生了孩子之後看開了一點,但依舊常年生著悶氣,到現在,反倒跟傅家成了最好的朋友。
侯文斌怎麼能沒想過,畢竟自己也清楚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媳婦難道就不會回心轉意,心裡又惦記了傅鳴瀛嗎?也或者,從來就沒放下過。
可阮文素這次卻沒有半句指責,甚至沒有猶豫,她搖了搖頭:“不能幫,就算咱們有這份心,這件事已經扯進公家了,真去提醒他只會讓咱家也惹火上身,陳長叡做的從來都是要命的事,他自己都沒考慮過後果,我們憑什麼替他擋槍?再說老傅,他後不後悔的,都不能讓咱家陪著他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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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不選老傅嗎?”侯文斌又驚又喜,還擔心自己聽到的會是幻覺,問的小心翼翼。
阮文素卻很疑惑,抬起頭來問了句:“我選他什麼?”好一陣反應過來,板著臉又一巴掌拍到老侯肩膀上:“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就算是個王八蛋,我也已經眼瞎了這麼多年了,再瞎幾年又能怎樣,你好歹是我孩子的爹,老傅是外人。”
“真的?”侯文斌牽著媳婦的手,可憐巴巴的跟個孩子似的。
阮文素白了一眼,貌似十分不情不願,但行動上還是暴露了她,她同樣牽著老侯的手,但更緊的還是拉住自己的寶貝兒子,嘆了口氣對著老侯說:“我懷孕了。”
“啊?!”
“噗!”
霎時間,老侯震驚,小侯一口水吐了出來,滿眼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自己爹孃。
“我又要當爹了?”老侯十分興奮。
“我當了獨生子十八年,你們還真要給我生弟弟妹妹!”小侯欲哭無淚。
“兒啊,你就知足吧,起碼都是一個媽生的。”阮文素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她一直是防著的,誰曾想就一回大意,居然就這麼懷上了!雖然痛恨,但懷都懷了,她打胎的想法閃了一下還是被丟棄,跟兒子說完,又轉頭咬牙切齒的瞧著這個幾十年了依舊“死不順眼”的前夫,隨後一個枕頭扔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