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盛小飛,你我到現在還能清晰明瞭的記著他,他為什麼不敢拼上一把?贏了,我高興了把他收到身邊,哪怕只能升一兩階,他的工資也翻了倍了,而且階位升到上面了以後最重要的也就不是錢了,而是權力。”
“什麼權力?不還是管事嗎?”澄澄不解道。
“管事?”我苦笑著回頭,無奈的看著眼前還十分天真的澄澄開口道:“你要知道,梁森到現在也不過就是七階,但他已經不能被稱為管事了,而是掌事,傅家的七八九階被稱為上三階,你身邊的沈岐林現在工資是我在發,所以你可能不大清楚,他的基本工資和梁森是一樣的,是一個月二十五萬。”
“二十五萬?!”澄澄頓時瞪大了眼,掰著手指頭怎麼算都不分明,最後也只能震驚著問我:“為什麼是二十五萬?不是升幾階漲幾千麼?”
“是啊,按照原來的漲工資方式,他確實應該只有兩萬五,但我也說了,他是掌事,掌事的工資是在原有的計算基礎上加一個零,那不就是二十五萬了麼,而且這只是基本工資,梁森和沈岐林都是後來才來咱們家的,他們的工資計算方式和家裡其他人不一樣,我就不拿他倆舉例子了,說清雲哥吧,他是八階掌事,基本工資是三十三萬,但除此之外,按照規矩,作為哥哥身邊的掌事,家裡按照哥哥標準的一半給了他公司的股份,所以他每個月能拿在手裡的錢至少都有五百萬,五百萬啊寶貝,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做了掌事,不僅有錢還有前程,他讀書,生活,甚至是婚姻,哪個不是和哥哥一樣的標準?權力上,他回了老宅,所有管事們稱他一聲賀先生,比你個小少爺回家還得臉,你說說,他跟哥哥相比除了差一層血緣和幾個田地鋪子還有什麼區別?”
澄澄低下頭想了一會兒,似乎突然意識到其中的殘酷,也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的語氣也才鬆了點,因為經歷過,所以才能理解他此刻的難捱,想了想又笑說:“給你打個最通俗易懂的比方吧,剛上來的時候看見沒有?清雲哥叫了一群朋友來家裡客廳打遊戲著呢,這是小叔不在的情況下好像還挺和平的,等會兒小叔回來了,為了爭個遊戲機他倆能打起來,我每次都躲到一邊兒跟哥哥賭,誰贏了就彈對方腦瓜崩。還有,之前我手腕上多了個淤青,梁森以為是高辛辭弄得,上去就給了他一拳,當場掛彩,高辛辭臉上的腫一個星期都沒消下去,換你,不分青紅皂白的你敢啊?所以說呢,傅家的掌事其實就跟親生兒女沒有區別了,這是金錢所換不來的。”
“這樣嗎……”澄澄頓了頓,難過的不知所以,但忽然捕捉到我語言中的不妥又連忙抬頭反駁:“我敢。”
“啊?”我一時沒領會他的意思。
澄澄靠在桌子上重新一字一頓道:“我說,如果發現你手上有傷的是我,就算對面是高辛辭我也敢揍他,說實話我早就不服他了!我就是覺得他對你還不如我好!偏你一廂情願的撲上去!”
我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可仔細想想,我老弟能有這份心意其實我也挺感動的,遂笑笑哄了哄:“好好好,你敢,你最厲害了……”
“你好敷衍。”澄澄癟了癟嘴。
“說正事。”我擺了擺手:“說回最前頭,你看不慣家中許多管事的醜惡,覺得其中或許會有良善之輩平白蒙冤,但你想啊,二叔管家多年,這五百個人其實從二叔接過這個職務起就沒換過幾個,甚至後來都開始在家裡成婚生子了,他們的子女長大了也開始在傅家找差事做,可以說,二叔是看他們大,看他們老的,是好是壞,二叔不比我們更清楚嗎?不管,就是因為沒有好人,甚至是你開始還覺得老實本分的盛小飛等人以前在背地裡也會做一些偷雞摸狗的營生,你覺得他們良善,只是因為他膽小怯懦,不敢明著欺負到你頭上,因為在他眼中你畢竟還是上位者,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