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也覺得三房的幾個弟弟妹妹都年紀還小、不能沒有母親,但你有沒有想過,有這樣一個枕邊人,三爺遲早也被拖進去,幾個孩子被這樣的母親言傳身教將來也不會好過的。”梁森隱忍著惱怒道。
我自然也能看得清道理,只是除掉周夏不是個簡單的辦法,一旦被小叔知道,那我也沒有好下場,只得先搖了搖頭:“讓我再想想吧,面子功夫要做足了,還是把補藥送過去,這也到飯點兒了,先吃飯。”
梁森和河河也只能應下。
我換了衣服下樓,只見偌大的中院大半的人都不見了,只怕都被周夏支走了,最近總是這樣,我漸漸的也都習慣了,懶得跟她計較。
也怪我一直病著,雖然藥沒斷過,但每到了換季的時候都這樣,實在沒什麼力氣沒什麼心思去計較,我咳嗽兩聲都覺得快要了我的小命了,出房間還得裹著毯子。
迷迷糊糊的從客廳的櫃子裡自己拿了飯前的藥,但倒水的時候卻發現飲水機裡空蕩蕩的,恰好瞧見書房門口有個眼生的阿姨在等待,我便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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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沒水了,幫我換一桶吧。”
可還不等我像往常一樣到座位上等著,身後就傳來冷漠的回應:“大小姐,我是南樓的人,不負責中院的事情,您找別人吧。”
我回過頭去還帶了點祈求,實在是突然難受的慌,想著至少先吃了止痛藥再說,否則換個水的事情我自己也有手有腳。
“阿姨,中院的人都去了南樓那邊幫忙了,您要是覺得水桶太重先送來一杯也行,不費您什麼時間,我要吃藥。”
“可是三夫人要我在這裡等著三爺出來再請過去,我實在是走不開,再說了只是一杯水而已,出門就是西院,我看大小姐現在不也好好的走著嘛,自己去吧,三夫人是真的病的不行了,我得等著三爺啊。”莫名的,我感覺那位面生的阿姨對我有種嘲諷的意思。
但我也沒力氣跟她爭了,也不曉得是怎麼了,就在這沒人的時候忽然腹痛不止,我便想趴會沙發上坐會兒,又是這差點兒邁出一步的時候,身後忽然又有一道力打橫把我抱了起來。
“誒……”
“我看藥箱裡昨晚上的藥還擺在那裡沒動,你是不是又沒吃藥?”
輕柔的聲音從耳畔拂過,我一手搭在默讀肩膀上,湊得太近,我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他擔憂的神情。
這幾天默讀都沒有去上班,也沒有回學校講課,而是作為我的家教一直留在了家裡,他不用參與家裡核心產業的計劃,也不用去南樓琢磨人情世故,這時候還能有閒心突然出現照顧我的也就只有他了。
“我覺得我身體好多了,所以就忘了吃。”我帶著點兒心虛的回答,實際上根本就是不想,中藥實在太苦了。
好在默讀沒再跟我計較,把我放到沙發上之後就端來一杯溫水,眼看著我把所有的藥吃了,最後把止疼片含在嘴裡,轉頭才去看方才頂我的阿姨,明顯的是生氣的模樣,但又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大發雷霆,只是安安穩穩的坐在沙發上輕蔑的笑了笑。
“如果先前管家沒有憑空捏造事實的話,我記得他同我說過,南樓的所有護工、安保、廚師等等,自打來了榭雨書和之後便一直是長房管家將所有人集合在一起付的工資,所以,哪怕各位先前是三房出來的人,錢是長房給的,再忠心,也不至於給我們長房的小姐甩臉吧?”
“啊?啊?什麼甩臉?大小姐怎麼了?”正說到這兒,門口又傳來驚訝的聲音。
我回頭,正見到是管家扛著一桶水進來,顯然人手不夠,老頭子為了保證自家院子正常運轉都自行上手了,他將水桶放下,抹了把汗。
見是管家來了,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