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多也就能嘲笑嘲笑我,我就算是把這碗灰都倒魚缸裡他也就只能嘲笑我,但陸澄澄不一樣,他得什麼都做到最好。
別問我為什麼要幫陸澄澄,問就是我腦抽了。
天爺呦,我現在居然開始幫陸澄澄了……
算了,幫了就幫了,還是先講正事。
搞完一系列的流程之後,所謂的正場戲就該來了,不過讓我有點兒意外的是這場戲的主角居然還有小柳姐姐。
我大概知道點兒什麼了。
小柳跟在李叔身後上前來了,一進屋就直愣愣的奔向我:“小姐,您院裡祠堂的鑰匙在哪裡放著啊?我去拿吧。”
我微笑笑,面上稍稍帶了點兒慌亂的情緒:“啊……為什麼要用我的鑰匙啊?一般不都是用李叔的鑰匙嗎……”
傅家祠堂的鑰匙是特意找人定製了的,全家上下只有老傅、二叔、小叔、表哥、李叔和我有,若換做是平常,這些鑰匙放著也沒什麼用,丟了也沒事,但偏偏是這個時候丟了,偏偏是小叔和我要進祠堂上香的時候丟了。
這壞事做的可太明顯了,我能看出來,別人一定也能,不過在這種時段,這個計策雖然蠢,可能會讓準備搗亂的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也會讓我或者小叔惹一身騷,我總還是得想點兒辦法能少染多少算多少。
好在寫哥有先見之明,讓我拿著原來的鑰匙找人又打了一把,就防著有人會拿鑰匙做文章。
他們不是要偷我的鑰匙嘛,那我就順著他們的思路走,我倒要看看他們想怎麼整我。
我刻意往小叔那邊看了一眼,依靠我精湛的演技讓小叔懟了我一句:“你別是又弄丟了吧?”
“我可沒有!我只是想不起來放哪兒了……”我撇了撇嘴,口中的話越說越沒底氣。
李叔上前來打圓場,示意小柳到他身後去,我趁此機會抬頭看了看,只可惜我並沒有那好本事,能從人的眼神中就看出來誰是什麼心思的,大家裝的都很好。
“該用我的鑰匙的,只是今天忘了拿,本來想用小姐的應個急,既然小姐忘了把鑰匙放在哪裡了,我找人去我屋裡取我的就好了。”李叔微笑著向我們躬了躬身。
唉,也罷,反正去了祠堂我就知道他們今天唱什麼戲了。
我裝作平常,起身貼到我小叔身邊去,陸澄澄就緊緊的跟在我身邊,在李叔的指引下,我們一行人又向祠堂的方向過去。
只是我怎麼也沒想到,開門的一瞬間竟能看到這種景象……
祠堂的木門吱呀吱呀的開啟,陽光打進去,照亮黑漆漆的祠堂,我挽著小叔的手臂剛跨進門檻,就在我平視可以看到的方向,一雙沒有穿鞋的腳騰在空中,我驚了一驚,隨後便抬頭往上看,頓時全身血液都往頭上倒,有一瞬間,我簡直都要站不住了,虧得是陸澄澄及時扶住了我。
房樑上一條白綾,上面掛著一個熟悉的女人,她渾身慘白,穿著我前天夜裡見她穿著的那件衣裙,看著已經是僵了,一條舌頭從嘴裡吐出來,吊的老長。
“啊”的一聲尖叫,小柳姐姐當場嚇的暈厥過去,我倒是也想叫,只是那個時候嗓子裡就像堵了什麼東西一樣,忽然就叫不出來了,就只能瞪大了眼看著。
那個人是餘婷。
他們居然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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