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自行猜想。
我一向叫她慈禧太后的,現在重生也不例外,因為她就跟慈禧太后一樣,在外沒什麼本事,就會窩裡橫。
慈禧太后聽見我罵她的話後愣住了,那一瞬間好像回家的我不是她的女兒。
上一世我真就是一個受氣包,在哪兒都能受點兒氣,關鍵我還真就是一個肚裡能撐船的大度人,只要不踩我的底線,還能給我一條活路,我向來不想跟誰鬧到不可開交的,我想只要我安生過日子,他們總有一天會放過我,但事實看來,我錯得一塌糊塗。
慈禧太后折磨我,折磨到她死的那一天。
老傅折磨我,折磨到我死的那一天。
如果我沒有重生,沒有看清了事實再重活這一遍,那我可真是大怨種了!
這輩子我還能繼續做大怨種嗎?不能!
慈禧太后她多大方啊?她扔的那個花瓶是雍正年間的鬥彩加粉彩雲龍紋雙耳瓶,是老傅送給我收藏的,價值連城,慈禧太后都破產了,這樣的寶貝還是說砸就砸,既然當媽媽的這麼大方,我這個做女兒的也不能落後是吧?我當場把她掛在門口的、她最後一件奢侈品絲巾撕爛了,撕成一塊一塊的條兒。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嘴上也沒饒著:“正好啊,我手上被你劃了個道兒,拿你的絲巾包紮一下。”
但我也是這時候才看見,我手上原來有許多道傷痕。
哦,我想起來了,上輩子慈禧太后天天發瘋,給我弄點兒血痕也是常有的事,今天也不算是特殊事件了,是後來慈禧太后死了我的傷口才都慢慢好了,那要這麼說,今天反抗還是我太“小題大做”了是吧?可惜了,她以後每天都要體會我小題大做的不孝女性子了。
我看見血痕心煩意亂,傷口太多,我都不知道該包哪一個的好了,只好先把剛劃下的那一個包住,至於其他的,反正都已經晾了這麼久了,再晾一會兒也不算什麼。
我把傷口包好,回過頭去對峙慈禧太后,她還是愣在原地,似乎在確認這個剛進門的我是不是她的女兒,沒一會兒她確認了,就又開始發脾氣。
罵的多髒的都有:“不要臉的東西,跟哪個野男人出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沒人性的人,你媽在家裡難受著,你天天不知道跑到哪兒去勾引男人。”
“一想起你來我就來氣,我和你爸離婚那會兒,讓你來決定一下跟誰,你是扭扭捏捏的不來,跟著林默寫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毛頭小子瞎混,他都快死了你還不放
手!你不知道吧,他就是你那親上天的林阿姨小時候出去瞎混被渣男騙進小巷子裡苟且才生出來的拖油瓶!你現在也要和那臭婆娘一樣,哪天給我也抱回來個拖油瓶!我可不要……”
我不介意她怎麼罵我,畢竟罵我的人多的是,說我不要臉的也多的是,我能不要臉的攀上高辛辭,揣著個娃硬擠進高家,難聽的話可在結婚以後呢,慈禧太后罵的幾句算什麼?段位低太多了,但我忍受不了她罵寫哥和林阿姨。
“沒他們沒他們我早死了!”我抓起門邊置物架上的一把剪刀就衝她扔過去,“你眼裡骯髒的人,是把我從小養到大的人,如果他們骯髒,那我也跟他們一樣,你大可以把我也趕出家門去,我一句怨你的話都不會說真的,反正我也從來不把你當媽,沒有一戶人家的媽媽可以做到像你這樣,你還以為自己有多麼高尚呢?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還有我跟你在一塊,你哪能得到老傅的憐憫,還有家能回,你早就流落街頭了!那時候你也就跟林阿姨一樣了!跟我們一樣!骯髒!”
慈禧太后的臉被我一剪刀扔過去劃出一道痕來,她捂著臉哭了,我沒有半點可憐她,我只想知道她怎麼還有臉哭,人到底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