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外面呢!我不用開門啊!”
“啊?嘶!”
陸澄澄方才回神,趕緊回頭望向大門口,捂著後頸好像怕被問斬似的。
大門外傳來齒輪轉動聲,老傅從外邊進來,哭笑不得的說了句:“不用了。”
“那孩子走了?”沉寂了許久的二叔問了句。
老傅點了點頭:“說是找到工作了,有宿舍住,再說了,時時一個姑娘家,他不好佔這便宜。”
“算他識相。”小叔笑道,趁著二叔走神反將一軍,“我贏了!喝!”
表哥湊上前去將茶水遞給二叔和小叔,定睛一看,不由得縮著脖子嘲笑一番:“我還以為賭酒呢,鬧了半天就喝牛奶啊?我還特意泡了兩杯濃茶怕你倆喝大了。”
“那我能有什麼辦法呢?你老爹戒酒我還能灌他不成?要不你坐下我跟你賭酒?別浪費了你的濃茶。”小叔歪歪頭道。
“拉倒吧,我不會下棋。”表哥努努嘴走開了。
“打麻將也行啊——”小叔懶洋洋的招呼道,說著說著連自己也憋不住笑,二叔更是無奈的搖搖頭。
“時時,你剛才說你磕著哪兒了?”老傅滿眼溫柔的走上前,最近一直是這樣,生怕嚇到我一樣。
我嘆了口氣,捲起拉起長裙露出膝蓋上的傷口,紅彤彤的一片,陸澄澄欲言又止,滿眼擔憂但又倔強,老傅趕忙上前蹲下身,二叔小叔和表哥也湊上來。
“這怎麼回事?怎麼又傷著了?你說你,能不能注意著點兒,真想找個繩子給你捆家裡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表哥是又心疼又氣,被老傅瞪了一眼後不服氣的退了兩步。
“怎麼弄得啊?”二叔輕聲問。
“我沒事二叔,就是收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磕在桌角上了,這傷口吧,就是看著紅了點,其實也不疼,您也知道的,我就是單純的皮薄。”我淡然的說了句,戳了戳那塊紅腫的地方,“我都上過藥了,剛才還腫著呢,這會兒都好了。”
陸澄澄冷哼一聲:“好了?那你起來走兩步。”
“走就走!”我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誰知我剛起來一步都沒走出去,“啪”一聲,趴在地上像只沒有夢想的鹹魚,抬頭一看,陸澄澄放肆大笑。
我嘞個親孃四舅奶奶啊!不至於吧?這麼嚴重啦?哦對,我重生了,之前是被高辛辭養好了所以沒那麼不行,可現在這又重來了啊!我可是稍不注意就會歇菜的存在,再說了我腿上本來也不止那一道傷……
哦——我說呢,陸澄澄倒退兩步,鬧半天是怕我摔他身上!
“那你是早知道你姐姐會摔倒你還讓她走?”小叔皺了皺眉頭。
“啊,我就是開個玩笑啊……”陸澄澄變了臉色,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情,不由得手足無措。
“以後不許開這樣的玩笑,她本來身體就不好。”小叔說著,上前把我扶了起來。
陸茵茵聽見鬧哄哄的便從空蕩蕩的茶室探出頭,看見這場面立刻滿面憂愁。
眼看情形不大對,我趕緊一手抓住陸澄澄把他拉在身後,滿臉尬笑:“誒呀叔,摔一跤也死不了人嘛,再說了我倆這有點私仇,報一下也是應該的……”
“什麼私仇啊?”小叔看著我無奈的笑笑。
“我往他牛奶裡放了瀉藥……”我扭捏道。
陸澄澄驚訝轉身:“牛奶裡又是哪次?!”
我:“就大前天,看你不大順眼。”
陸澄澄:“為什麼?!”
我:“就是單純的覺得……我趴床上動彈不得,你活蹦亂跳的我心裡不平衡。”
“傅惜時,你過分了昂!我那天凌晨三點都沒睡著我還以為我年紀輕輕的就不行了呢你給我站住——”
“嗨害嗨你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