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要打爆水龍頭啦!我就是覺得那東西漏水該換了而已,姐你說公司器械老化是不是該及時更換?我哥他作為總監,消極怠工!你罰他~”梁河抱著我的胳膊不撒手。
我看看這兩兄弟莫名有點兒尷尬:“怎麼罰?扣工資啊……”
“她扣我工資我扣你零花錢,自己想清楚了啊!”梁森手伸到後排來使勁捏了捏梁河的臉。
梁河聞言頓時驚恐不已!趕忙改口:“不行不行,姐姐別扣工資了,我哥很摳的,我零花錢本來就少,不如姐姐對我好。”梁河眯著眼笑笑。
“你一個高中生一個月包住就管個吃你還吃五千,你吃金子啊!再撒嬌,下去!”梁森攮了弟弟一把,梁河轉身就跑,關了車門還扮鬼臉,梁森真是無奈至極,看了看我,笑著搖了搖頭。
當初從孤兒院出來,梁森就非要把梁河也帶走,如今相依為命多年,不是血親,卻勝似血親,真讓人羨慕。
“惜時,回家吧。”
“好。”
車窗外的風景再次變換,我靠在窗邊,髮絲迷了眼。
秦柯的電話打來,我淡淡的瞧了一眼,摁下擴音鍵,她的聲音從中傳出:“小姐,您交代我的事打問到了,前些天傅董派去西南療養院搜查的人有一個開了口,說是從柳宗蘭嘴裡掏出一枚紐扣,傅董見了之後神色不大好,叫人送到了他手上,還要所有人把這件事嚥進肚子裡。”
“紐扣?什麼樣的紐扣?”我問,可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我還記得小叔跟我說過,他送給小嬸的禮物中有三枚意義非凡的紐扣,是星空藍的隕石,小嬸十分珍視,可惜她弄丟了一個,以後就再沒戴過,她當初和小叔柳宗蘭是在一個學校的。
小嬸最近看我看不順眼,只怕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老傅回家那晚一定跟小叔說了什麼。
而小叔,從那天起對小嬸就有些冷淡了,否則也不會在婚禮那夜喝的爛醉、那不是他的風格。
“只知道是藍色的,具體是幹什麼的我也不知道。”秦柯說。
藍色,還真中了,我嘆了口氣。
“行了,我知道了,對了,吐露訊息的那個人找個理由趕出去吧。”
“是。”
我掛了電話,心底不知是什麼滋味。
我從來沒有招惹過她,她的目標也不是我,我的虧損該找誰去償還?難道是死去的柳宗蘭麼……
車又行到了家門口,梁森下車給我看門,可我卻久久不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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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和小叔因為我這件事又半路折返,回家的日期又拖延了一段,我知道他們是為我好,但,也給了我很大的壓力,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想逃避,永遠的逃避下去。
“惜時,怎麼了?”梁森問我。
我抬頭看看他,他臉上並沒有疑惑的意思,我剛才毫不避諱,就是讓他也聽到秦柯的話,他當然也明白了。
“走不動了,歇一歇吧。”我輕聲說。
“好。”梁森點點頭,坐在我對面的石階上,沉寂了許久。
“你不問我嗎?”
“你要是想說,也不需要我問。”
我怔了怔,抹了把眼角的淚。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我從沒有過害人之心,可為什麼每個人都看不慣我。”
“怎麼會是‘每個人’?你還有小高總,小少爺,還有那麼多的好朋友,還有我和梁河,這個世界上總有人是愛你的,害你的,並非是他們看不慣,而是貪婪,矇蔽了一雙眼。”梁森微微笑笑,“既然是貪婪,那就與所針對物件沒有關係,哪怕面前是太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