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這是幹嘛呢?”我嗤笑一聲拍拍他抱我的手。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高辛辭目光無比誠懇。
“默讀可沒你過分。”
“那我不管,你得對我負責,什麼你就跟他好了,那今天這一趟算什麼啊,真就給我等價交換了,回去再跟他親親抱抱舉高高唄。”
“你別胡說,我跟他……沒有親近過。”我低頭兩手互相扣著指節。
“我知道。”高辛辭又樂意了,仰了仰頭。
這下換我嘴成O型:“這你怎麼也知道?”我一尋思我不可能連這事也往外說啊?
高辛辭眼睛眯成一條,手心往下捏了捏:“剛試過啦,很不錯。”
我連忙拍開他的手,估摸著時間不多了,裴圳可就給了我兩個小時,我也沒心情再多花功夫在所謂情愛上,匆匆拉過高辛辭的手拍了拍:“說正事,梁韻那件事情瞞不了多久,我現在在想辦法叫人去推動火化她屍體,威廉不一定能反應過來是我做的,但他多活一天,我這心裡就有道坎兒,而且,梁韻的事也不是無處可查,那藥還在威廉家裡擱著呢,按傅家規矩,主家死了,籌備葬禮下面第二件事就是收整遺物,可遺物放哪又不固定,我拿不出來,還有梁韻畢竟是暴斃,我怕威廉回過神兒來還是會把藥拿去送檢,雖然沒有證據直接指向我,但威廉猜也會第一個把想法拋在傅家,第二個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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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你讓路澤澐帶陳伊寧回國,這就是個障眼法。”高辛辭攬著我想了想說。
“陳伊寧想報復,路澤澐也學醫,但威廉不會被這想法拖多久的,梁韻那藥至少吃了兩年,兩年前陳伊寧還被逼得四處奔走呢,她在馬來立足也才不到一年,沒法分神在威廉家裡留人。”我嘆了口氣。
高辛辭笑了笑,抬著我下巴又一吻:“那我能幫你做什麼?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燒了威廉家麼?”
“都什麼時候了,你別開這種玩笑。”我煩躁的拍了他一把:“要能這樣我殺威廉的機會多的是,還用得著你?最重要的是他有官名、官名!瑪笪再小是個國,沒有抓到威廉實質性的犯罪證據,只有疑點連調查他都難,甚至他不是重大犯罪記錄都可以遣返回瑪笪,過兩年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他如果出了意外,沒有確切理由瑪笪都是可以問責的,到時候公家再一查,我們兩家麻煩都大了!”
“知道啦,我這不是看氣氛太壓抑了嘛,你看你這眉頭都皺到一塊了,可醜了。”高辛辭笑嘻嘻的摸著我眉毛道。
我白了他一眼,整理思緒接著說:“其實就算沒有梁韻,這會兒時機也差不多了,所有人都受著威廉的鉗制,就誰都想除掉他,幫手這時候最多,除了公家盯著,我家長房不能再往上竄也有威廉的原因,他總是壓制,他不倒臺,長房就一輩子受二房三房覬覦,這才三年,二叔小叔還能顧著親情不把我們怎麼樣,但長房到底是幾千億的家產,就算掌家們不盯著,底下人也難免蠢蠢欲動,我沒有辦法拿利益去賭人性,所以哪怕付出一切,我也必須跟威廉算個明白,突破了這層障礙,往後培養勢力,臨江立身,那就都不是問題了。”
高辛辭勾著我耳畔的髮絲繞著玩,聽罷只是點了點頭,示意我接著說。
“你許久沒回去,或許不知道臨江現在的局勢,就是三足鼎立,我家,趙家,還有威廉,這樣說都是誇大了我家和趙家的實力,多拼命才能跟威廉站在同一條線上。除此之外其他世家都安寧的很,侯家向來置身事外,他家是學醫,較為特殊,所以威廉也不去招惹,魏家已經下去了,被威廉逼得走投無路,最近看架勢是打算移到禹都,威廉不至於斬草除根,魏家乖覺示好後就準備下一手了,這回我猜是清理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