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直稱病,很少出房間門,你食慾不振,很少會主動去翻冰箱,而小少爺就不同了,他一直有個習慣,就是在那個時間段去拿一些零食來吃,所以撞上花生醬掉落就不是意外,而是必然。”梁森嚴肅道。
“在家裡就有人敢動手了……”我頓感頭痛,幾乎吸不上來。
“時時,我還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你做好心理準備,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情,咱們不用再查了。”梁森忽然道。
我抬起頭看他,只見他臉色異常難看。
“怎麼了?”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梁森頓了頓,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北苑監控室的張叔,昨天半夜的時候被三爺帶走了,我也是睡不著才偶然碰上,然後就跟出去想看看這麼晚了三爺想幹什麼,結果就一路到了咱家莊子上,聽到三爺審問,張叔招了,就是他要害小少爺,但不肯說出指使之人是誰,然後,三爺就說,要小少爺受了什麼罪,同樣要在張叔身上報復回來……”
“所以呢?小叔做什麼了?”我滿腹疑惑,搞不懂這世界上還能有什麼東西讓梁森都毛骨悚然。
“三爺叫人拿了兩人大籮筐的花生,一晚上,幾乎讓張叔全嚥下去了,你可能覺得沒打沒罵的不算什麼事兒,但快天亮的時候,我看見張叔已經口吐白沫,我猜估計是不行了。”梁森嚥了咽,手心扶住我肩頭。
他也真是料準了,知道我每次聽到這樣的事情都得渾身發軟一回,差點兒一口氣兒沒喘上來。
本來氣氛就夠恐怖的了,但也就在此時,忽然從遠處又傳來一聲極其尖利刺耳的慘叫。
我猛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募”的一下站起來從敞開的窗戶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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