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
“倒也不至於那樣……”澄澄才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我。
“我知道,打個比方,但是這些懲罰說小一點,跟今天的事情沒有區別,寒家要去海德堡了,所以他們敢說,咱們傅家可不走,臨江,以及沿著江水的這些城市,六成人的衣食住行都是咱們家在管著,你要是不出聲,讓他們等太久了,他們就會覺得是走投無路,到時候會怎麼做?”我朝門口使了個眼色道:“我剛進來的時候,還有個人斷了一隻手,現在都沒去醫院呢。”
“我明白了。”澄澄嘆了口氣點點頭,出門去了,緊跟著的便是幾家人聲淚俱下的感謝。
我知道他在哭什麼,不僅是為婚姻,也是為他自己,不過,這兩件事我是勸不得什麼了,除了露露告知的要他去機場那件事,其餘我都安安靜靜抱著他哭便罷,晚點的時候安排了記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收拾了場地,我便帶著澄澄回榭雨書和休息。
澄澄喝了不少,我哄了一小會便睡著,緊接著,就剩我自己的麻煩,江以南在房間門口似乎是等了很久了,懷裡抱著早已熟睡的漾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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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他無話可說,平淡的接過漾漾,安頓回房間讓保姆照料,又回到自己房間準備休息,這些過程他一直跟著,卻也是一聲不吭,就低著頭緊緊跟在後面,我卸了裝飾,扯散頭髮,他閉上房間的門,又靠在那裡待了會兒,末了倒了些溫水遞給我。
“吃藥了時時。”他低聲說。
我並不回頭,只從鏡子裡望著,逼急了恨透了,我噙著淚,最後嘴裡也只能憋出那一聲:“滾。”
江以南並不急著失望或生氣,放下水杯便去床頭的櫃子裡取藥,我不攔著,反而希望他看到、開啟那層隔閡後的秘密,我吃了一半的避孕藥和未用完的小盒子,他站在那裡愣了愣,轉念又神色如常的撥開、取出下面其他的藥物拿給我。
“抱歉時時,其實宋斐那件事情、念念剛病倒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對不起我沒能第一時間……”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我和高辛辭不是因為宋斐分開的,你對不起我的更不止是隱瞞宋斐。”我回過頭看著他,不知道怎麼走到了今天這步,我是該對他失望還是對自己失望:“你滿意了?滾。”
“訂婚的訊息剛放出去,外面的人都在看著,你今晚趕我走了,我以後在家裡就過不下去了。”
“康蕊呢?”我儘量壓著氣問。
“我叫人去找了,這件事你不方便出面,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做手腳,我直接把她出現的訊息塞給了公家,林默寫死亡的事情是立了案的,康蕊是嫌疑人,她出現公家會第一時間聯絡你。”
那就還是沒結果,我再也忍不住,無盡的失望和灰暗矇蔽眼前的一切,我拍著胸口,許久才能正常呼吸。
“出去。”
“時時,以後的日子你就想這麼過……”
“我不想在乎那麼多!我已經走到今天這步了,我還怕什麼!你要是怕過不了,那你自己走啊!”
我話音剛落,他便朝著我的方向氣勢洶洶的走過來,陰沉著一張臉,我頓時便慌了,起身要從縫隙走,但還是失敗了,被他圈著抱起來夾在手臂裡走,我哭喊也無濟於事,他扯著將我扔到床上,我想起那天晚上他僅僅做了一半我就害怕,如果再來一次、算什麼?
從今天晚上起甚至是名正言順的,他已經是我未婚夫了,想要做什麼,甚至是被全家支援的,他們想要我的孩子,給長房嫡系鎮住一個名分,而且最好是在我哥哥前面的。
“江以南!江以南你別……我不要、我不要,哥!哥救我!我不要……”我求他不成便朝著門口的方向大喊,但那更不可能,我房間隔音裝置的效果頂天了好。
我背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