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秦柯一律插不上嘴,傅惜時跟其他掌事探討的時候好似也大多避開她。
“那梁森呢?梁森也沒有跟你說過什麼?他做什麼你都不知道嗎?”傅鳴堂皺了皺眉頭,忽然又問:“其他掌事那邊呢,你們不會一起商量事情嗎?”
秦柯搖了搖頭,苦笑著嘆了口氣:“二叔,我和梁森雖然結婚了,但您也知道,我們是閃婚,之前沒什麼感情,他沒來傅家的時候……著過太多人的道兒了,除了小姐他誰都不信,工作和生活分得很開,我問他,他也只告訴我他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總說到了地方他才能知道要做什麼敷衍我。河河也經常出去,但他好像不太喜歡我,每次就禮貌的回一句他還在上學,小姐不分配那麼多事情給他,他都不清楚。封適之就更沒辦法了,我跟他不熟,也熟不了。至於林默讀,我只怕他知道的比我還少。”
“老大和鄭琳佯厲害啊,一個選了封適之,一個選出梁森,留在時時身邊的也就這兩個最討好了,他們手上肯定有很多資訊,可惜了,苦了你把人都送出去了,也沒半點作用。”傅鳴堂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茶水涼了,沒半點熱氣,他輕笑笑,將茶水慢慢澆在臺上的茶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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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聽罷,頓時驚了一驚,連忙起身,說話連稱呼都改了:“二爺,我辦事不力,請您處置。”
“處置?你捨得?”傅鳴堂無奈的搖搖頭,眼神示意一番秦柯微微隆起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捨得,我還不敢呢。”
“我……”秦柯連忙捂著腹部,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滾落,她懷孕的訊息一直都是很小心的藏著的,甚至至今連梁森都不知道,她如何都想不通傅鳴堂會察覺。
但事實如此,也只能是醫院那邊出了問題了,臨江的醫院大多還能在誰手上?雖說倒不至於是老侯那個吊兒郎當的給傅鳴瀛搞叛變,但她一個掌事身體上的一點資訊說了也無傷大雅,還能當個人情換出去,何樂而不為?秦柯閉緊了眼,襯衣的衣袖被汗水浸溼。
“坐下吧。”許久後傅鳴堂才冷笑著回覆,倒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將茶杯放在桌上,秦柯十分有眼力見,立刻湊上去重泡了新茶,沒多久應祁和賀清雲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傅鳴堂擺了擺手,她就知道可以去休息了,放下茶杯便離開。
而應祁帶回來的訊息才是今晚的正題,經過傅家一家子小半天的討論,陳家倒臺,威廉絕不會沒有半點牽涉其中,否則沒有誰還有這樣的能力,背後做了什麼、讓高家傅家兩家都沒反應過來的了,既然是威廉出手,就不得不重視,而如今陳家出血已是定局,陳長叡自殺,陳家就只剩下一個陳伊寧主持大局,雖然不至於倒臺,陳伊寧依舊是個好的領頭,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陳家依舊輝煌,但眼下局面,陳家和傅家還是不適宜有瓜葛了。
否則最後的結果只能是:陳家拖累傅家,傅家內部的事情讓陳家罪加一等。
最好的解決辦法,讓傅家和陳家徹底劃清界限的就是陳伊寧立刻將臨江的所有生意移出國外,此後就在國外定居,想回來也至少在三年之後,傅疏忱立刻找人結婚,傅鳴堂忙活一晚上,也就是在給兒子選擇新的妻子人選了,反正兒子是半點提不起興趣,只留下一句話:除了陳伊寧,剩下其他人是誰都一樣。
其實傅鳴堂反倒不希望兒子不吵不鬧的,他還不如好好的哭一場。
望著傅疏忱房間的方向,傅鳴堂長長的嘆了口氣,把手裡的一堆合適的照片也放下,說實話,他並不滿意這些小姑娘,不是不好,她們個個都是品學兼優的女孩,但都不適合傅疏忱,也不適合眼下的局勢,想來他自己也覺得挺可笑的,和威廉的那次談話過後他就一直在想將來,不管是他和老大誰鬥過了誰,孩子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