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的提醒一般嘆了嘆。
“你說,會是你那個高官榮休的爺爺呢,還是你作為博士生導師的父母,還是你姑姑,宋斐,你要知道,你是你爺爺唯一的孫女,你是你父母唯一的孩子,唯獨在你姑姑那裡不是唯一,你姑姑她沒有孩子,她年紀大了,許多事情力不從心,招攬最親近的幾個孩子,多找幾個對她來說都沒有壞處,你和宋穿楊只是親緣上與她最近的,從你們中間選擇,你要曉得,宋穿楊是她已逝表姐留下的唯一骨肉,小時候她就帶著,跟她的孩子沒什麼分別,可是你呢?你的父母,對你姑姑當初背離家族選擇商界,有沒有抱過看法?”
“這……”宋斐一時語塞,咬著唇瓣,邊緣處都冒出血痕。
“好了,我無心為難你,為我自己女兒罷了。知棠並沒有進宋家族譜,她也不願承認她是宋家女兒,所以我便無心跟宋家攀關係,從今往後,你也不必再喚我什麼尊稱,我家時時還與你是同輩,若再見面,願意便稱我一聲二叔就好,我跟你說的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二叔拂袖,身後的齊承立即上前:“送宋小姐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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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齊承應道,便伸手請宋斐出去。
此刻,宋穿楊瞧著宋斐的背影都可以用“望穿秋水”來形容,直到大門關上,宋斐全然沒有帶他一塊走的意思,他才認命,緊閉著眼咬了咬牙,看這架勢,二叔顯然是打算把賬都算到他頭上了。
果然,過了沒一會兒,二叔便更加輕蔑的招招手,宋穿楊無奈的走過去。
“跟他們都沒關係,那就是跟你有關係了。”
“曾姨祖父……”宋穿楊將頭壓的更低。
“我沒心思跟你廢話,我就問一句,機場那天晚上,你是拿哪隻手推了宋斐、撞到高辛辭身上印了口紅印的?”二叔陰沉著臉直勾勾的盯著宋穿楊道:“我女兒哭了一整夜,我很不滿意。”
宋穿楊遲遲不回覆,二叔的耐心也迅速耗盡。
“兩隻手一起嗎?”
宋穿楊打了個寒顫,眼見周圍人逐漸靠近,他連忙說了一個:“左手!左手……”
“哦?我不信,我就說是兩隻手。”二叔充滿戲謔道,而後享受眾人湧上去掰著宋穿楊兩隻手往外撇的嚎叫。
“傅鳴堂!你敢打我,我小姨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看你小姨和二爺爺願不願意為你坐牢了,反正我是不怕宋潔。”二叔頭都不抬,只是隨心瞧著手底下一個掌心大的本子,隨著連著的“咔吧”“咔吧”兩聲,宋穿楊也安靜了。
我雖曉得宋穿楊本質就不是什麼好人,他上一世婚後還想吞併露露的財產,縱使被露露識破反將一軍,我也覺得是輕饒了他,可眼見到這樣殘忍的場面,我還是唏噓,不是不忍他,而是不忍酷刑,長嘆一口氣別過頭去。
小叔見此又在我腰間揉了揉,瞪了眼高辛辭,等他走開才在我耳邊輕聲道:“沒事,就是脫臼,最多骨折,嚇唬嚇唬而已,別怕。”
我點點頭,抬眼瞧見二叔在看我,有些擔憂的樣子,直到小叔將我安頓好了才又嫌惡的轉回去使了個眼色:“扔出去。”
宋家的人走完了,二叔在他方才的本子上長長的劃下一道,叫過清雲哥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我知道,那本子只怕是二叔的“死亡筆記”了,外人解決了,這剩下的才是我們兩家的內事。
只是沒想到,清雲哥點點頭後,竟徑直走向朱文青,照著他大片淤青的右手便掐上去拖起,朱文青的五官頓時扭曲。
“朱文青!”
“文青……”
高辛辭連忙上前,可又被一大波人攔住,朱文青是打小寄養在高家的,算是婆婆半個兒子,此刻終於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