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做成一筆生意立馬就能回本,差不多就是高風險高回報,就像我,我也是沒想到,我的命在境外都掛了通緝令了,居然還那麼值錢。”白叔叔苦笑著,拍了拍自己傷殘的大腿。
我怔了怔,才回過神兒來,小叔方才跟我說了,白叔叔的腿是在去年冬天一次任務中被槍擊導致殘疾的,萬萬沒想到這兩件事居然結合在一塊。
“兩次都把矛頭對準了咱們家,那看來,這個組織跟咱家挺大仇啊。”老傅意識到兇險、深深擰住了眉頭。
白叔叔幽幽的嘆了口氣:“沒辦法,咱家佔了大半個津海,老爺子在的時候四處敲打,原先佔著津海的幾家誰能服氣?樹敵不少,被人報復也是有的,而且我很早就聽說了,確實有幾家捲了財產出了國,現在具體去向還不清楚呢。”
身邊的兄弟許些聽懂了,驚愕之後憤怒也猛然泛起來,一個個抓起身邊順手的傢伙什就鬧騰,還有一個拉著白叔叔就鬧騰:“白哥,你說那個破組織在哪!咱傅家不是吃素的!明面上打不過,背地裡下黑手什麼出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老巢給他端了,以後就沒這些破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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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花錢就能解決的事情。”老傅冷笑笑,沒好氣的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突然想起我在才緩了緩神色,擺擺手叫身邊鬧騰的人下去。
白叔叔略帶擔憂,也記掛著我在,只好湊到老傅跟前交代了兩句,不過我忘了說了,我耳朵也不錯,所以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組織盤踞很多年了,動靜不小,你就算是想做,不要自己動手,錢只要不缺,那邊的非政府組織要什麼有什麼,黑勢力能發展那麼大的地方,你比我更清楚有多髒了……”
“我明白。”老傅平靜的笑笑,似乎早料到會有這種事一樣,也可能是注意著我的神色,他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走到了我身後捏了捏我肩膀:“時時,你那天晚上過去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如果那個兇手真像你白叔叔說的那樣是個侏儒,你也未必能看得那麼清楚,更多具體訊息、你還是打個電話去跟澄澄查證一下。”
“好,我馬上去。”猜到老傅和白叔叔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說,被支開我也認了,畢竟境外的事我是一點沒沾過的,非要湊上去也只能是添亂,還不如管好眼下的案子。
於是跟澄澄打完電話聊了幾句之後我就趕忙去監控室,據澄澄和陸茵茵所說,他們確實沒有注意到兇手的手臂和大腿之類的,而且澄澄也沒有跟那人正面交鋒,而是從背後被偷襲的,兇手力氣很大,推了澄澄一把之後就直衝著陸茵茵過去,澄澄還來不及反應,我就到了。
那澄澄瞭解的東西跟我就大差不差,問也沒用,我聽出他心緒不大好,就沒再多說,簡單安慰幾句之後就讓她去陪露露,我則抓緊查監控。
只可惜茶室那邊為了上頭的人不疑心,監控都是提前拆了的,只有外面圍牆那邊才有幾段錄影,兇手是翻牆出去的,蒙著面孔看不清臉,全身上下裹緊了衣物,也瞧不見四肢,我看了半天,著實是沒什麼頭緒,也就在這時候,突然身後有人叫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侯向陽帶著默唸匆匆趕了過來,到我身邊就自顧自的將監控翻到了兇手最後消失的那個五米的盲區。
“池吟的屍體經過高四叔的同意,昨晚上開始我家已經叫人解剖了,背部腰部腹部總共捱了十四刀,其中三刀到了臟器上是致命傷,刀口最深的九厘米最淺的五厘米。除此之外還有協助調查的幾個叔叔的工作室那邊出了結果,根據池吟的腳印和兇手的腳印推斷兇手不可能是截肢。假腳、踝關節、小腿、膝關節、接受腔、懸吊裝置這些加起來也就三四千克重,腳印不會那麼淺,剛才白叔叔說的侏儒倒是很有可能,根據猜測,這個腳印的主人最有可能在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