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過度了,他聳了聳肩:“高二爺是謹慎,但也是個急性子,現在他孫子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被扣上一個欺辱你的屎盆子,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甚至離開,再說了,看著醫院那邊自有侯家的支應我們,何必還讓秦柯去。她是二爺的人,不是咱們長房的,你小心一點也正常。”
“跟我說沒關係,但出去之後可千萬把這些話都咽肚子裡,我從來沒有不信我二叔的意思。”反正都被猜透了,我再隱瞞也沒有意義,便隨口交代了幾句,雖然明知道交代也是廢話,他從小受訓、懂得可比我多。
如今局面我就稍分明一些了,梁森替我去承擔老宅的重擔了,也只有他離開才能讓外界放鬆警惕,因為大多人不認識封適之,自然也就不會清楚他的本事,柯柯也調去了別處,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的解決眼下的麻煩。
只不過也確實沒想到,今夜我多少還是要有些血光之災了。
我順著澄澄定位的方向走到後院一處茶室,那邊賓客不多,但也還是有一些的,才稍稍放鬆了點,以為就算有人僱了殺手也絕不會在有人的地方動手,而且澄澄還在,陸茵茵自打東窗事發之後就一直拿澄澄當做保命符,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澄澄從小練散打,拳腳功夫甚至比專業的打手都能耐一點,我是沒敢想到底有誰敢當著他的面就動手殺他親生母親。
可現實就是那麼離譜,那架勢,頗有一種同歸於盡的意思。
我剛一進茶室的門就見澄澄摔在房間頂端的地上,而陸茵茵和那個兇手近在眼前,陸茵茵的身子骨比我還軟點,那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兇手一腳上去她尖叫一聲就趴下了,而兇手秉持著一種類似扎馬步的姿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拿著刀尖就要逼到她眼前了。
我哪還管得了那麼多,當即伸手擋上去握緊了,刀刃劃破手心,血流汩汩墜入陸茵茵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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