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孩子了,到時候高家自有人催你怨你。”
“誒你……”梁森一聽這話嗆耳朵,當即就黑了臉色。
我趕忙拉住他,賠著笑又望向阮文素:“您說的是。”
阮文素有些厭惡的瞥我一眼,左右看看沒什麼事了就走了,直到她出了門,梁森才滿臉驚詫的回頭來看我,嘴張的老大。
“惜時,你沒事兒吧?這人誰啊,這麼說你你居然還能慣著她?!”
“是不是覺得我做了個夢起來就傻了似的?”我聳了聳肩。
梁森狠狠的點了點頭。
我指了指門外,“那人,阮文素,這個醫院的副院長,年輕的時候……追過老傅。”
“啥?”
“她沒追到,被鄭琳佯搶了先,依照她那傲氣的性格,肯定就記恨老傅和鄭琳佯了唄,說到這兒還不止呢,她後來嫁給了侯總,生下了侯向陽,結果侯向陽跑來追我,又沒追到!”我抿了抿嘴,感嘆這母子倆真是命苦,被我和老傅父女倆“辜負”的怪慘。
“怪不得呢……”梁森眯了眯眼,憋著笑看著我。
“她還專門把我約出去過問我為什麼不喜歡侯向陽呢,這場面我哪見過,當時就給我整懵了,半夜突然起來都得感嘆一句孽緣吶!所以說現在再見到她咱能不惹就不惹唄。”我低聲嘆了句,拾起被子上的紙遞給梁森:“得了,你去開藥吧,這天也晚了,我再不回去老傅該說我了,咱現在跑回去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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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森接過方子,應了一聲便要走,我整了整衣服,剛準備下床,梁森忽然又回過頭:“哦對了惜時,我剛去接你的時候你不是暈過去了嘛,你好像撞倒了什麼東西,我過去的時候看見地下亂糟糟的,你手邊就有這麼個盒子,看見裡面有張紙,還寫了你的名字,應該是有用的,我就給拿回來了,趁這空擋你看看吧,我大概十分鐘就回來。”
梁森說著,遞給我一個被磨圓了稜角的木盒,隨後便離開,關上了病房門。
木盒看上去十分老舊了,倒確實像是林宅的東西,我上下翻轉看看,好像還是寫哥的物件,因為寫哥的東西大多會在很明顯的地方用小刀刻一個“時”字。
他的字很好看,可偏偏每次寫我名字的時候他就要故意寫的圓乎乎的,說是具有寫實性,我懷疑他是在搞事情,但我沒有證據,但這並不妨礙我跳到他背上去揪他頭髮。
說我胖?真是胡扯!我分明只是臉圓而已。
想到他,我淡淡的笑了,叩開木盒,我從中取出一張摺疊整齊、但因為時間太長,外表早已泛黃的信紙,上面工工整整的寫著三個字:時時收。
確實是寫哥的字跡,我小心翼翼的將信紙展開,裡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好多,最上方的兩個字讓我心頭猛地一震。
遺書?
寫哥確實是寫過遺書的,但他死後沒多久我就已經收到一封了,這封是我從未見過的。
我有些好奇,隨後便坐正了,一字一句的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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