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我輕輕挪開江以南的手,數了數人數還真是一個都沒落下,我回過身又接著走:“二叔小叔他們也有暗線,不是也沒告訴我麼,人長大了總要有自己應付事的能力,我要是一直依靠他們,那才是廢物,如今我避開他們的視線自己安排了這許多人在威廉身邊做成大事,他們該為我驕傲才對。”
顯然這驕傲是帶引號的,封適之心裡急切,擠開江以南又拉住我,這回聲音就有點慌了:“可是二叔他們不知道你殺了梁韻,你暗線被摧毀,將來生意上一旦出了什麼事他們就會以為是你這一趟得罪了威廉,所有的罪名都會安在你頭上!而如果他們知道了,沒有一擊即敗的把握你就敢打草驚蛇,那麻煩就更大了。”
“誰說沒有把握?”我看著他說。
封適之怔了怔,連帶著江以南都驚愕。
我能對梁韻下手是因為她本身就沒有多關照自己,對自己的價值太輕視了,以為外人想害也是去害威廉,所以對威廉的藥物、飲食都格外上心,飲食他們是一起的,當初爺爺就是被老傅從飲食鑽了空子送下地獄,這些事威廉大半都看在眼裡,所以他也比較注意,我就只能用藥物,梁韻的藥隨手放著,不害她害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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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梁韻這個一向能壓制威廉不要事事著急上火的人死了,對付他難道還難麼。
他想迫使我和江以南與南行離心,卻不曾想自己,人和人都是比較出來的,非要我和威廉挑一個活的話,南行難不成會選威廉,江以南為他一顆心臟衝鋒陷陣一輩子,也該是他還的時候了。
我嘆了口氣,扯著嘴笑了笑:“梁森知道的晚了,行動也晚了,我這些暗線本來就用不著,留在威廉那裡、難道給他們平攤罪責嗎?是該回家的時候了。”
“時時,你到底還有什麼計劃?為什麼連我也不告訴?”封適之既擔憂又有些失落。
“最後一次。”我低著頭道,封適之那關過去了,很快我又將目光轉到江以南身上:“我不會再讓你做選擇,很快、我就把自由還給南行,但你以後不要再見他了。”
江以南雖有疑惑但更願意相信我,封適之都被我落下了,他也不再問需不需要幫忙,只想牽著我的手,可我瞧著兩個人手握在一起卻沒有真的心意相通,想了想也還是抽出來了。
江以南哭不出了,我帶他回家之後,哥哥已經聽說我在外面鬧了這麼一出,倒也沒說什麼,反而叫清雲哥過來幫我安排那些人的後續問題,大體是要先關一段時間,再送回老宅參與各項事務,我哥自己沒來,好像是嫂子身體出了什麼毛病,不太舒服,他就帶著到醫院去了,於是揍我這項任務果斷選擇由清雲哥代勞。
下一秒,屁股就讓人踹了一腳。
……
說好的我大了有些事情就能自己做決斷呢?我真是想錯了,二叔和小叔根本就沒搭理我,只有哥哥還當我是小孩胡鬧。
處理好外面的事情後,回到房間關了房門,我轉身還沒來得及看清,江以南就撲上來掐著我脖頸迫使我固定,急切索取的吻席捲而來,連喘氣的功夫都不給,緊接著一手抓住我兩個手腕往上一提,一隻手太匆忙解不開釦子,他才鬆開吻,唇齒從脖頸的皮肉滑下來,咬著釦子使勁一扯就掉下來。
越掙扎他越害怕,抓著我的手就越緊,我深吸一口氣,慢慢也就平息了,接受他的吻,甚至主動吻回去,他將我摁在牆上空出一隻手護著我的頭,大概是感受到我沒有拋棄他的意思,許久終於淚眼汪汪的放開,手卻還擋在我身旁,若是沒有我親口承諾,我只怕他真是不打算讓我走了。
衣服都破開了,他也沒做什麼,看都不敢看一眼,只有匆匆的抓住我的手。
我卻也說不出話來,偏了偏頭,還是按下他的手鑽出去,從衣帽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