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瘋了。”
順治輕笑一聲,坐下來,好整以暇地說:“皇后,你不怕廢后冷宮,也不怕你的阿布你的親人受牽連嗎?”
清嫵毫不猶豫的坐在他對面,道:“我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好怕的?至於阿布親人們,我死了哪管洪水滔天。”
當皇太后是死的啊,她的親人不是她的親人?所以她從來不擔心科爾沁。
“無欲則剛,皇上要是想用這些威脅我,還是省省吧。”
她打了一個哈欠,繼續道:“皇上,如果沒有其他吩咐,臣妾就告退了。”
順治沒有說話,神色有些深不可測,讓清嫵覺得這才是大清入主中原第一位皇帝的模樣。
雖然年輕,卻意志堅定,幾句話想要打動他,簡直是天方夜譚。儘管這些事情是原主的血淚史,可是他在乎嗎?
他的易怒偏激,他的任性自我,他的孩子氣也許都是他的面具。即便是真實性子,對一個皇帝來說算是事嗎?
清嫵笑了,她不想造反,也沒想掌權,更不想生子當皇帝,他再多心機又與她何干?
想著就要起身,她是真的困了。
這時順治開口了:“你想怎麼樣?或者說你想朕如何才滿意?”
清嫵嘴角抽搐了下,有完沒完?好,一次性解決。
她回身,快速走了幾步,俯身,伸手,也捏住他的下巴,嬌笑道:“皇上這是愛上我了?噓,別出聲,聽我說完。”
“想要得到臣妾的身心很簡單的,臣妾要皇上從今往後只有臣妾一個女人,只對臣妾一個人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百載千情萬般愛。”
順治神色不變,甚至還笑了笑:“你這是想做妲己褒姒?”
“不,不,臣妾沒有興趣看酒池肉林,也沒有興趣成天板著臉,臣妾只想和皇上的感情對等。”
鹹魚它不香嗎?何必活得那麼累?
順治臉冷了下來,譏笑道:“對等?你以為你是誰?朕是天下之主,你們都是朕的奴才。朕想如何,需要徵求你的同意?”
清嫵氣得想打他,雖說她故意提高條件,好讓他知難而退,別打擾她的鹹魚生活。
可是這麼狗的男人還是讓她開了眼界,連昏君都不一定能為所欲為,他以為他是誰?
順治起身伸出手不知是想推她還是想拉她,清嫵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過肩摔,然後拍拍手,居高臨下道:“皇上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