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奇言”分校開張的宴席定在陸雱和喬伊然開的會所,陸雱作為家屬和東道主自然是要出席。
正式場合中的陸雱,比平常的他還要惹人心癢。
陸雱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西裝裡是白襯衫搭配黑色緞面領帶。
他歪過頭去和其他人說話時,下頜線被勾勒的更清晰。柳慕江想象自己的舌頭沿著這條線,從他的耳垂開始,一直到下巴,喉結…
陸雱說話時,感覺到一股熱烈的視線。轉過頭去,正好對上柳慕江的眼睛。
她的眼睛有電流,一個眼神就能勾得他酥麻。
陸雱乾咳了一聲,拿起桌上的紅酒呷了一口。順滑的紅酒沿著喉嚨順下,稍稍減輕了他的熱意,他轉過頭去繼續認真地聽著投資人的滔滔大談。
陸雱在酒桌上得心應手,明明他也不是教育行業的,但投資人卻對他的觀點頻頻點頭表示贊同。
陸雱好像天生就會發光,他坐在那裡,面對一切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樣子,散發魅力,就能引得柳慕江荷爾蒙飆升。
她好高興。
這個男人是她的,他的哪兒她都摸過,她都親過。
別的女人也想得到他,但不行,他是她的,陸雱只能是柳慕江的。
*
陸雱忍了一晚上的慾望,在黢黑的樓道間爆發了。
一整個晚上,她就用那樣柔情脈脈的眼神望著自己,他早就想她扒光了,好好的按在身下,狠狠地,弄哭她。
喝了酒的陸雱失去了往日的冷靜,他連前戲都懶得做,只把中指伸進去探了探,試了試溼潤度。就掰開了柳慕江的雙腿,直愣愣的捅進去。
陸雱的尺寸驚人,平常都要長段的前戲,柳慕江才能勉強容納他。
現下粗暴的闖入,龜頭頂在內壁,直接把柳慕江的叄魂頂出去了兩魂。
柳慕江雙手扶住牆,疼得咬著牙:“陸雱,你他媽的!”
陸雱也知道自己心急,他還沒醉倒神智不清的地步,但急迫也是真的。
她那樣的眼神,不掩飾的喜歡和驕傲,赤裸裸的愛意比那些嬌羞更能激起他的獸慾,他急切地需要把自己埋在她的身體裡,在她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來確認這份難得的直白。
陸雱一隻手扶住柳慕江的細腰,一隻手遞到她面前:“咬著。”
柳慕江聽話地張開嘴,卻不是咬住,而是含住他的大拇指。
陸雱往前衝撞的時候,柳慕江口中的大拇指就會進入的更深一些,隨著肉棒進入小穴的節奏,陸雱的手指也能感到她口腔的溼潤。
陸雱幾乎要被柳慕江逼瘋了。
下面那緊窄狹小的地方咬著他不放,而她的小嘴也不斷的吮吸著自己的大拇指,柔軟的舌頭包裹住曾經的傷疤,一絲一絲地舔。
陸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心裡的暴虐因子被她近乎臣服的溫順全部激發出來,他加快的頻率把柳慕江從天堂帶入地獄,再重新帶入天堂,如此往復。陸雱想把身前的人連皮吞下,不剩一點骨血。讓她存在於自己,兩個人化成一個人,永永遠遠地不分開。
情愛中的性是美好的,它代表了兩個人融於一體的希冀,在其中,可以追尋滅亡,亦可追尋永恆。
陸雱和柳慕江放開了自我,在冰冷黑暗的樓梯口,把自己徹底交給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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