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勁的搖頭,道:“王爺,不是這樣的。皇上天威,臣妾不敢造次;您有時候性子難測,臣妾也不敢自作主張。”
又哀求道:“臣妾以後只聽王爺您的,您希望臣妾怎麼稱呼臣妾就怎麼稱呼,好不好?”
博果爾把手抽出來,道:“你先坐下來,我有幾句話問你,希望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董鄂氏不敢違逆他的意思,忙坐下來,正色道:“您想問什麼?臣妾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博果爾盯著她的眼睛,道:“上次在承德花田,你是不是故意讓皇后知曉,讓她生氣的?”
董鄂氏咬了咬嘴唇道:“是,皇后屢次給臣妾難看,臣妾不喜歡。”
見博果爾臉色不好,忙找了一句:“不過和皇上無關。”
博果爾繼續問:“那淑惠妃事件中,你有沒有插手?你是不是故意搬到偏遠的地方,好把自己摘出來?”
董鄂氏低頭快速的思慮,這需要說實話嗎?
其實搬走的主要原因是她想找機會和皇上多親近親近,反正王爺大部分時候都有事。
當然這個想法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自然不必說。
其他的,想了想,也又做什麼多餘的事情。
於是她道:“王爺,搬地方的原因除了察哈爾臺吉福晉外,真的沒有別的原因。”
“淑惠妃事件中,臣妾絕對沒有插手,不過卻偶然遇到其木格和她的五妹,當時兩人方向不同,所以臣妾才確定她們是兩個人。”
“但是臣妾沒有料到她們能做出這麼大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向皇后娘娘報備。”
說完小心地看了看博果爾,不知道他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博果爾神色不變,道:“你是不是喜歡皇上?你想進宮?”
看著董鄂氏急切地想說話,他垂下眼瞼,道:“想好了再說,強扭的瓜不甜,說不定我願意達成你的心願呢?”
董鄂氏遲疑了,不知道博果爾是故意勾她說實話後責罰她,還是真的想知道她的心思成全她?
博果爾看到她猶豫,心如刀割,恨不得狠狠地打她幾巴掌,問問她,他到底哪裡對不起她,他非要去勾引皇上?
如果不願意,當時選秀問親的時候,她可以和家人說呀,她看不上他,她想當皇妃而不是王妃。
聽說鄂碩十分疼愛她,幾乎是對照兒子教養的,怎麼可能不徵求她的意見?
可是他不能問,他不能確定他是否能夠抵得住她的花言巧語和她的眼淚。
事到如今,哪怕他閉著眼睛騙自己,卻騙不了自己的心,事實已經很清楚了:董鄂氏有了外心。
無論他對她多好,把她放在心尖,捧在手心,她都看不見,不在乎。
想到這裡,他咬了咬後槽牙,輕笑道:“這次我在察哈爾辦差辦得不錯,皇上許了我一個要求,到現在還沒有用呢。”
董鄂氏緊了緊手,道:“臣妾知道,其實你現在已經不相信臣妾的話了。可是臣妾真的和皇上沒有什麼,一切都是不懷好意的人的臆測。”
“臣妾承認,臣妾和皇上很談得來,可是也就是朋友關係。難道女人和男人還不能做朋友不成?”
“聽說皇太后娘娘和洪承疇還是朋友呢。”
聽到這裡,博果爾一拍桌子,怒道:“住嘴,你怎麼敢攀扯皇太后娘娘?好大的膽子!”
董鄂氏立即跪下,擦拭了一下眼角,道:“臣妾又說錯話了,請王爺責罰。”
博果爾閉上眼睛,道:“朋友?你看看大清,哪個福晉會和皇上做朋友?算了,你不說也無所謂。”
“就這樣吧,你先休息。”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董鄂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