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有人不懂,有結婚多年的婦人調笑道:“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皇上和皇后也是一樣的呀。”
這樣一說,覺得對有道理的人道:“那倒是,夫妻之間哪有完全不吵嘴的呢?吵完架該幹什麼還是得幹。不過這樣的皇上皇后,我覺得沒有那麼可怕了。”
有不同意這說法的,就說:“可能皇上心裡悶著氣呢,搞不好什麼時候又和以前一樣說要廢后了。”
有人聽到這個說法,心裡就動了心,就拐彎抹角的打聽皇上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一時間串門的多了起來,承德也熱鬧起來。
而覺得順治沒有那麼可怕的人,言語行動中就有些出格了。
順治只是笑笑,並不訓斥,那些人越發膽大了。尤其以阿巴亥郡王多爾濟和察哈爾臺吉們為首的刺頭們。
然後秋獮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吉日開始了。
順治站在高臺上道:“滿蒙自打誕生之日起,就是長在馬背上,老祖宗們在馬背上浴血奮戰才得下這花花江山,我們享受榮華富貴之時,也不能忘記以前的辛苦日子。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木蘭圍場。”
“話不多說,今日大家拿出自己的本事,得第一者,朕將先帝曾經不離身佩戴的馬劍賞賜於他。”
先帝皇太極,在蒙古王公心中那是真正的英雄巴圖魯。
一個個頓時興奮起來。
多爾濟大叫道:“劍是我的了。”
又大咧咧地問:“皇上參加圍獵嗎?還是隻開獵?”
順治眯著眼睛笑道:“卓禮克圖郡王五十歲了都參加,朕才十七歲,有何理由不參加?”
看著多爾濟還要說話。
他截口道:“不過大家不用讓朕,大家各憑本事。”
底下眾人頓時哄叫起來。
秋獮正式開始。
男人們進了林場,女人們有的騎著小馬到處閒逛,有的索性就在旁邊聊天兒。
清嫵陪著皇太后八卦。
“姑姑,以前我聽了一嘴,說瓜爾佳氏家的八爺喜歡上一個外室不回家,現在如何了?還沒有回家嗎?”
她忙著秋獮準備事宜,累得很,外命婦入宮伺候,她就沒有去慈寧宮見她們了。
而順治這個拖更的,搞不好已經忘記自己在寫書了。
說是問皇太后,其實是看向地是蘇麻喇姑。
蘇麻喇姑笑道:“皇后娘娘還惦記著呢?”
皇太后冷哼:“一天天正事不做,就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清嫵故意對蘇麻喇姑,驚訝委屈道:“哎呀,姑姑火氣怎麼這麼大呀?我最近這麼乖,沒有惹她生氣呀?”
然後她做恍然大悟狀:“難道是因為前幾天皇上不高興,姑姑覺得是我惹他的嗎,姑姑是在為兒子出氣?”
又喊冤:“姑姑,這你可就冤枉我了。”
唱唸俱佳讓皇太后又氣又好笑,拍了她的胳膊一下,道:“誰管你們倆的……事,我是說你年紀輕輕不去騎馬,不去和年輕的姑娘們聊天兒,陪著我一個老婆子幹什麼?”
清嫵嚴重懷疑皇太后其實剛剛準備說,不管你們倆的破事兒,不由得噗嗤一笑,撒嬌道:“誰說姑姑老太婆,看我不一鞭子抽過去!”
皇太后偏過頭不理她,和一個頭發花白,耳朵還有些聾的老王妃說話,清嫵懷疑她說完話,嗓子只怕就啞了,忙給她杯子斟了一杯水。
蘇麻喇姑提著小水壺站在皇太后身後,然後回頭小聲和清嫵道:“瓜爾佳福晉說是外室懷孕了,目前又是八爺唯一的孩子,家裡就被迫同意了,只是因為來歷不明,側福晉是別想了。”
清嫵興致勃勃道:“八爺不鬧?”
按照她這麼多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