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死理呢。”
許哲摸摸她的額髮,突然語氣有些感慨:“不用這麼大義凜然,有我在,不會叫你受一點委屈,也不會讓你經一點事情。”
“怎麼突然這麼感性?是不是最近孫叔叔的事情讓你有了感觸?”
“是啊,女人被男人保護得太好,一旦男人倒下了,女人就跟天塌了一樣。”
“我不會這樣,你忘了我這人很能打嗎?”
趙惜月說著伸手去擰他手腕,趁許哲不備偷襲成功,居然一下把他壓在了沙發裡,自己佔據了有利地形,直接騎到了他身上。
“怎麼樣,還不賴吧。”
許哲也不反抗,一臉享受的樣子:“幾年不見身手比從前更好了。怎麼,你在國外這三年當模特兒,還練擒拿格鬥不成。”
他的話一下戳中趙惜月的軟肋,失神間就失了防備,立馬被許哲反客為主,兩人抱在一起摔到了沙發下的羊毛毯上,“咚”地一聲似乎連地板都在震。
趙惜月馬上緊張起來:“完了,鄰居又要來敲門了。”
“沒事兒,只這麼一下不會來的。除非你又大吵大叫,接連兩個小時。”
趙惜月就伸手擰他胸口:“誰像你這麼無恥,每次提這種事情還洋洋得意。”
“對一個男人來說,能讓自己的女人叫兩個小時是件很光榮的事情,不得意一下怎麼行。”
“流氓。”趙惜月的手在他胸口來回撫著,突然想到個事情,“你說莫傑西跟孫月瑩平時是不是也這樣?”
“別人的閨房之事,你也要管?”
“好奇嘛。”
“那你改天自己問傑西。”
“我嫌命大嗎?還不讓他一拳給打死。”
“不會,他對你兇狠不起來。”
聽到這個趙惜月有點心虛,默默把頭低了下去。突然發現,莫傑西竟是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當初被他綁架的時候只覺得他面目可怖,誰能想到他們的結局竟會是這樣的。
趙惜月的情緒不免有些低落,許哲看在眼裡沒說什麼,那晚就什麼都沒做,只是緊緊地摟在一起,兩人一起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許哲就接到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只說了一句,他便臉色一變。
趙惜月睡眼惺忪,隱約覺得有點兒不對,就問許哲:“怎麼了?”
“孫月瑩死了。”
“什麼!”
趙惜月整個人一下子全醒了。
許哲還在打電話,仔細詢問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大約聊了十幾分鍾才結束通話電話,把聽來的訊息轉述給趙惜月。
孫月瑩昨天晚上被人殺死在自己的單身公寓裡,身上了中了兩槍,死亡時間大約在凌晨。警方已經封鎖案發現場,目前屍體被拉到法醫處解剖,還要等具體的法醫報告才能知道更詳細的內容。
趙惜月安靜地聽著許哲的話,越聽越覺得身上發冷。她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腦子裡亂成一團。
孫月瑩居然就這麼死了?她這段時間這麼高調這麼活躍,看起來就是禍害遺害千年的樣子,怎麼可能突然死了?
是會長計劃有變?
許哲說完話後才留意到趙惜月的不妥,伸手一摸她額頭,發現滿腦袋的冷汗,趕緊拿衣服給她披上。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沒、沒什麼。”
趙惜月擺擺手,累得不想說話。許哲想扶她去床上休息一下,卻被她給拒絕了:“沒事兒,你先去打聽打聽怎麼回事兒,我想在家休息休息。”
“好,那你乖乖待家裡,我給你叫點東西吃。你哪兒也別去,等我回來再說。”
趙惜月敷衍地點頭,目送許哲走出房間。她靜靜聽外頭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