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商量一下。你例假是不是快來了?那得等下次結束後才能做,不著急。”
“真厲害,連這個都記得。”
許哲心想我也不想記得,可惜過目不忘,聽過一耳朵的事情,想忘都不容易。
兩人走出大廳的時候,和迎面走來的齊娜撞了個正著。三人視線交錯,彼此眼裡都有複雜的情緒。齊娜想開口說趙惜月的事兒,想想孫月瑩還是算了。
她自己就吃過謝志和妮娜的虧,難道要叫好閨蜜再走老路?
要她說,許哲也沒什麼好的。
於是她假裝沒見著這兩人,拎了東西往兒童區走,剛到那兒就抱怨:“天氣太熱,醫院小賣部冷飲脫銷,我跑到外面超市才買到,可把我累得半死。丟丟來,吃個蛋筒。”
“你怎麼給孩子吃這個。”
“這有什麼,這麼大的孩子還不能吃冰淇淋啊。吃不壞的,難道我們吃叫他看著?你也太殘忍了。”
趙惜月說不過她,只能笑笑了事。
她拿了塊香草味冰糕慢慢吃著,心裡想的還是剛才看到的一幕。
許哲陪孫月瑩來看婦產科?肯定不是懷孕。她看了孫月瑩剛才待的那塊等候區的牌子,是婦科。
所以她年紀輕輕有婦科病?這個許哲,也太馬虎了。自己就是醫生,怎麼能叫另一半……
想到這裡她覺得自己真是酸啊。這兩人應該沒什麼事兒,現在這座城市她是最瞭解孫月瑩的一個人,她要真成了許哲另一半,還有她什麼事兒,搞不好她早死了。
但親眼看到許哲陪別的女人來看病,心裡多少有些不爽。於是那塊冰糕三兩口就叫她吃完了。
吃完後又開始後悔,晚上回到家拼命在跑步機上甩汗。
要不能維持最好的狀態,怎麼能叫許哲一見到自己就著迷得跑不掉呢。
新工作的事兒很快安排妥當。和三年前不同,她現在算是小有成就的歸國模特兒,待遇比本地的要好,閒雜工作不接,專做弘逸旗下某兩個高階品牌的代言。
而這兩個品牌,許哲是主設計師。
這也是她這兩天剛知道的事兒,想不到他居然離開醫院,跑去當設計師了。趙惜月覺得那簡直不像她認識的許哲。
這三年裡,發生過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吃過一頓自己做的營養早餐後,進浴室洗了個澡。
她特意選了味道特別淡的洗護產品,因為記憶裡,許哲不喜歡濃烈的香味。
洗完澡吹乾頭髮,她開始挑衣服。三年不見,再見時得叫他眼前一亮。既得有當年的風采,也得添一抹如今的風韻。
趙惜月選了一件相對保守些的裙子,只是在背部有些許小鏤空,給人一種隱隱的誘惑感。
配合裙子的顏色她化了相應的妝容,頭髮自然地披在肩頭。不同於當年的清湯掛麵,現在的她頭髮微卷,更顯幾分女人味兒。
打扮好後她站在鏡子前看自己,過去三年她的品味被經過特別的訓練,已令她十分自信。可今天就要出成果了,她卻又忐忑不安起來。
許哲終究是個太難搞的男人啊。
收拾整齊趙惜月開車去公司。作為新加入的一線模特,她如今待遇不同,助理保姆一個不少,全在那兒恭敬地等著她。
帶她的經紀人也不再是妮娜姐,而是比她級別更高的卡門。
卡門是個男人,也是個gay,對時尚有著極度的敏感和自信。他一見趙惜月這身打扮,十分不給情面地小小批評了一句。
“不夠味兒。”
趙惜月就衝他笑:“搞不好,他就喜歡這樣的呢。”
卡門愣了下,恍然大悟。聽說這位趙小姐和他們的少董有點交情,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