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片紅色的翻飛的裙襬,攪亂了他平靜多年的心。
趙惜月豪氣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微燻的時候還招呼許哲:“一起喝吧,孫月瑩也找回來了,別再固執己見了,不喝酒人生多沒意思。”
許哲坐到她身邊:“不提她的名字我就喝。”
“不提不提,我一點兒也不想提她。”
說著她把手裡那罐喝過的遞到許哲面前。許哲也不介意,拿起來仰頭就幹。
那口酒徹底打破了他的原則和桎梏,將他從這麼些年自己建造的牢籠裡解放出來。
只是他覺得,這酒不僅解放了他的精神,也解放了他的身體。
男性的欲/望正被慢慢喚醒。
趙惜月渾然不覺危險的逼近,跟小龍蝦好得像一母同胞似的。她吃了一個又一個,最後竟真把一整盆都給幹掉了。
桌子了一片狼籍,她頗不好意思地衝許哲拱手:“對不起啊,我給你收拾一下。”
說著她起身想去找個塑膠袋,一轉身卻踢到了椅子腿兒,撲通一下就給跪地上了。
許哲趕緊去扶她:“回房睡吧,別弄了。”
“不行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
“那就等睡醒了再幹。”
說話間他把她扶到了洗手間,開熱水想讓她洗個臉。趙惜月卻脫了一次性手套,拿起了他的牙刷。
“我想刷牙,我能用這個嗎?”
“能,你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