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許哲就繼續:“他長得不醜,個子也高,手裡又有錢。要是絞盡腦汁向你獻殷勤,你未必不會動心。”
這是大實話。趙惜月仔細思考一番覺得有道理。如果沒有提前遇到許哲,要是碰到個莫傑西這樣霸道又有錢的男孩子,整天痴漢似的追著她跑,她真能一點不動心?
可現在說什麼都沒意義了,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許哲還算講義氣,沒真讓她住客廳。別墅裡不止一間房,許哲把她帶到客房前,示意她隨意就好。
趙惜月就拿了衣服去洗澡,出來時頭髮吹了半乾,上頭一股洗髮水的香味兒,身上一條不長的睡裙,露著白白的大腿。
她站在鏡子前看了幾眼,覺得有點不妥。
早知道該帶睡褲的,誰也想不到她會跟許哲住一個屋簷下啊。
於是她想要不就別出去了。可剛這麼想著就聽外頭許哲在敲門。
她不能不開,把裙子往下拉了拉,輕輕拉開一條門縫。
“有事兒嗎?”
許哲看她一副謹慎的樣子不由失笑:“想問你要不要吃點宵夜,剛剛晚飯你吃得不多。”
確實不多,莫傑西在旁邊跟狼似的瞪著她瞧,她哪裡吃得下。
於是這會兒肚子就唱空城計。
“嗯,吃點吧。”
為了美食她只能豁出去。
等她將門全部開啟,許哲才明白過來。
這裙子還真是夠短的,太短不好,容易著涼。
像是為了回應他的猜想,趙惜月沒走出幾步就連打兩個噴嚏。
“我拿條褲子給你。”
說完許哲轉身進屋,很快拿了條睡褲出來。趙惜月躲起來套上,立馬覺得自在多了。
兩人坐下來吃東西。桌上擺了七八個碟子,中式西式都有。趙惜月想起聽來的傳言,就問他:“聽說你小時候在國外待過?”
“嗯,在法國住過幾年,後來回來了。”
“為什麼回來?”
“因為國外特價太高,我媽負擔不起。”
完全是撒謊啊,可他說起來面色平靜。
趙惜月聽出弦外之音,想打聽幾句,又覺得挖人*不好。結果許哲自己倒先開口說了:“我帶帶我回來後碰上我爸,嫁給他之後我們家日子就好過多了。”
“你不會真的是富二代吧?”
“你看著像嗎?”
“挺像的。這一間不便宜,一晚上上萬吧。”
許哲笑笑沒說話。世叔家的酒店,對別人要收一萬,對他免費。
“你這麼有錢幹嘛當醫生呢,這麼累。那天還累得出車禍,你額頭上傷還好嗎,真有留疤?”
“留了,一時半會兒消不掉。”
趙惜月就去掀他的額髮。此時離車禍發生也就一個來月,傷口還很猙獰,和他的臉一點兒不相襯。
“可惜了。”
“沒什麼,這也不是第一次。我小的時候叫人從樓梯上推下來,額頭上也縫了幾針。”
“誰幹的?”
“孫月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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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惜月聽到這個名字有點過敏,訕訕把手收了回去。
這名字就跟根刺的,不僅紮在他心上,現在也扎到她胸口上來了。
許哲見她表情不自然,便道:“如果你介意,以後我可以不提。”
“沒關係,我哪有介意。我就在想你這個朋友還是很厲害的,把你打得滿頭包。”
“我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