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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還查到了什麼?”
話一出口衛嘉樹就後悔了,這分明就像是不打自招。
“你、你可別亂查一通, 把些莫須有的罪名按我頭上。”
“做過必留痕,衛先生應該知道這句話。不過除了這位顧小姐,其餘你的那些前女友在我看來都沒什麼問題。”
學生時代的懵懂戀情,女方如今也早已不跟衛嘉樹聯絡,司策過了一遍覺得沒問題就沒有再細查。
之所以拎出來這個顧依雯,實在是因為她做的那些事情叫人不恥。
攛掇張冕強/暴溫蕊,事後又鼓動安妮替張冕報仇,一環扣一環,無論哪一環成功了,對顧依雯來說都是莫大的勝利。
借刀殺人,她自己的手上不沾一滴血,轉身就能撇得乾乾淨淨,這人倒是個控制人心的好手。
放這樣的人在溫蕊身邊,司策委實有些不放心。於是他再次提醒衛嘉樹:“給你三天時間,把這個事情解決。”
“三天怎麼來得及,我……”
“三天不解決,我就出手幫你解決。”
“你要怎麼解決,告訴溫蕊嗎?”
“難道她不該知道?同事是她男友的前女友,並且整天想著法兒的要弄死她,我覺得她應該有這個知情權。衛先生好像對前女友和現女友,有那麼點厚此薄彼?”
司策說著隨手拿起擱在一旁的手機,熟練地解開螢幕:“要不,我幫你打這個電話?”
“不、不用,我自己會跟她說。”
衛嘉樹說完這話轉身就跑,背影看起來十分狼狽。
會客室裡司策嘴角噙著的笑意瞬間隱了下去,平直的嘴角更顯整張臉的鋒利與無情。他掐滅了手中的菸頭,一手插兜站起身來,望著衛嘉樹剛才跑走的方向,神情變得愈發森冷。
他的溫蕊,不能被這樣的男人給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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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策給的三天期限轉眼就要過去,衛嘉樹這三天過得渾渾噩噩,簡直跟行屍走肉沒什麼分別。
課沒精神上,段子也懶得寫,連演出都給推了一場,每天把自己關在出租屋裡,抽了一盒又一盒的煙。
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