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上臺一說應該反響不錯。對了,你朋友後來離婚了嗎?”
溫蕊尷尬地笑笑:“還沒有,快了吧。”
其實哪有什麼朋友,不過就是拿她自己和司策的婚姻當賣點罷了。所謂的無中生“友”說的就是她這樣的。
溫蕊低頭扒飯,不敢與衛嘉樹有眼神接觸。吃了兩口兜裡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一聽,發現是路醫生打來的,神情立馬就變了。
衛嘉樹也跟著表情一頓,緊張地盯著溫蕊。雖然不知道電話裡究竟說了些什麼,但溫蕊的臉色實在很難看,幾乎毫無血色。
她顫抖著聲音講完電話拎起包就要走,衛嘉樹立馬起身說要陪她,卻被她一口回絕:“家裡有人住院,我自己去就行,你去不合適。”
這是溫蕊第一次這麼直接地拒絕他的示好,衛嘉樹有點不好受,但更多的還是擔心。溫蕊之前就說過家裡有人住院的事情,看剛剛那個電話的架勢,難道她家的人病情加重了?
衛嘉樹眼看溫蕊一溜煙跑出餐廳,朝學校門口跑去,他則依舊站在餐桌邊,盯著自己的手機發呆。
他想不好要不要打電話通知溫蕊的丈夫。或許他已經知道了,又或許溫蕊根本不想讓他知道?
衛嘉樹一個人跌坐回椅子裡,糾結了很久。一直到外頭天色漸暗,餐廳裡用餐的學生也越來越少,食堂阿姨都開始休息吃晚飯,他才終於下定了決心。
衛嘉樹走出餐廳摸出手機,找到了之前曾記下的在溫蕊手機上檢視的那個電話號碼,猶豫著撥了過去。
第一個沒打通,第二個直接被對方給掛了。他想對方大概不想接陌生號碼打去的電話,於是就編輯了一條簡訊過去:“你是溫蕊的丈夫吧,我是她朋友,有事跟你說。”
簡訊發出後不到半分鐘,那邊很快回了電話來。
依舊和上回電話裡的聲音一樣,冷淡不近人情的聲音,聽得讓人後背發涼,像是頭上懸了一把刀。
但衛嘉樹想到溫蕊,還是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
“你可能已經知道了,那就算我多嘴。”
“謝謝你衛先生,算我欠你個人情。”
衛嘉樹想說不必了老子不稀罕,話沒出口對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人一點還人情的誠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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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策接了電話後離開了飯局,留周矅在現場安排這些合作老闆,自己坐了車趕去了第三醫院。
雖然衛嘉樹電話裡沒說溫蕊去了哪家醫院,但司策知道一定是這裡沒錯。
溫蕊的父親十幾年前在一場爆炸案中成了植物人,一直睡到了今天。第三醫院是他安排的地方,那裡有國內最強大的神外團隊之一,如果他們都沒辦法讓那個男人醒過來,那估計這世上也很難有人再有這個本事。
事實上昏睡了十幾年,他再醒來的機率已非常小。
司策看著車子駛進了醫院大門。
自從溫蕊的父親住進來後,他就再也沒來過這家醫院,平日裡看病也會特意避開這個地方。
溫蕊說得對,他就是故意不來,哪怕花著鉅額醫藥費養這個廢人,他也不想來這裡看對方一眼。
可如今為了溫蕊,他決定退讓一步。
來之前他已向醫院打聽過,得知溫父在早些時候因為全身多處感染引發嚴重情況,一度下了病危通知書。雖然目前經過全力搶救暫時保住了性命,但他的情況十分不穩定。
換句話說,可能這一秒他還活著,下一秒就會成為一個死人。
一想到他會死,司策的心情竟有點矛盾。他不想看到溫蕊難過,這也是這麼些年他一直花錢維持對方性命的原因。
但他再有錢,也買不來人命。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