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在了閣樓裡,先由她自己親自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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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策送完兔子後轉身上車,驅車前往嵐生酒店。
今天有個合作伙伴的兒子結婚,他一早收了請帖過來喝喜酒,順便見見老朋友,還能談一兩樁合作事宜。
許斯年跟新郎沾親帶故,就被安排做了伴郎,司策到的時候他正幫著新郎招呼賓客,見他單身前來便嘴賤問道:“嫂子人呢?學校早放學了吧。”
司策瞥他一眼,許斯年忍著壞笑過來拍他肩膀:“不會是真的吧,我可隱約聽說了。”
司策是去民政局跟溫蕊辦的離婚,訊息雖然沒有傳到網上,但早就在這個圈子裡悄悄地傳了開來。
只是一般人沒有許斯年跟司策這麼近的關係,自然不會多嘴來問。
“既然知道了,還問什麼。”
“好奇啊,到底咋回事兒。兄弟你這婚結得靜悄悄離得更是沒動靜,這什麼搞什麼地下工作嗎?”
說完又衝他努努嘴,“既是真的,那兄弟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今天衝著你來的女人可不少,看到沒有,一個個如狼似虎,恨不得現在就撲上來把你搶回家。”
“那你替我頂著點。”
“好兄弟沒問題。不過一般的女人好搞,有一個我實在不想搞。”
許斯年說著視線朝大廳內某個方向看去,司策也注意到了秦芷的存在,一如既往高調耀眼。
從前他不覺得秦芷或者別的女人這麼打扮有什麼問題,反正他們圈子裡的女人都這樣。但如今他一想到溫蕊穿著那件白色鑲鑽禮服的模樣,就覺得別人都成了庸脂俗粉。
尤其是秦芷,別人的大喜日子又穿一身紅,是來砸新娘場子嗎?
秦芷自然也注意到了他。
早在司策一進宴會廳時,她整個人便抖擻起了精神。但她沒有立馬過來打招呼,而是先跟身邊的女人咬了咬耳朵。
女人看起來是秦芷的朋友,打扮卻低調很多,只是普通的便裝。
兩人耳語幾句後才朝這裡走來,秦芷手裡端了杯香檳,一副要跟司策碰杯的樣子。
沒想到剛走到跟前,司策身邊的許斯年突然踉蹌了一下,雖然沒撲到秦芷身上,卻打翻了她手裡的香檳。
於是美人嬌呼了一聲,尷尬地捂著裙子轉身就跑。
她也是想不明白,最近怎麼每次見司策都要弄髒禮服呢。
許斯年也是尷尬,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旁邊氣定神閒的好兄弟後,默默離開換衣服去了。
姓司的這傢伙當真是越來越雞賊了,終究還是讓他幫著打發掉了秦芷。
兩個被弄髒衣服的人一走,跟著秦芷而來的那個女人立馬就湊了上來。她倒不像其他女生那個想跟司策來點什麼,反倒有一搭沒一搭和他閒聊了起來。
向來不苟言笑懶得應酬的司策也沒有落人面子,友好地跟人保持著社交距離,順便聊了幾句。
女人扯了一會兒閒話後,望著剛才秦芷走掉的方向,終於進入了正題:“冒昧問一句,司先生跟我們小芷什麼關係?”
“普通熟人關係。”
“只是這樣嗎?有沒有別的什麼……”
“我心有所屬,別的女士在我這裡都只是熟人關係。”
女人臉色一變,瞬間從尷尬轉變成了興奮。司策一早就認出她來,憑他對娛樂圈的瞭解,這個女人就是個娛記。
秦芷今天把她帶來,顯然是為了讓她事後捕風捉影寫點兩人的緋聞。
女記者本來因為秦芷弄髒衣服的事情覺得有點遺憾,正想不好回去稿子該怎麼寫。沒想到司策主動送人頭,自動向她爆了個大料。
“那我再冒昧問一句,司先生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