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打聽打聽昨晚出沒出什麼事兒。最好是無事發生,否則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楠姐拿著電話出了半天的神,最後在床上輾轉了一整晚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她就按捺不住起床洗漱,早早地便出了門,開車去往百匯園。
她知道溫蕊和一個女性朋友同住,料想她家裡此刻應該沒什麼問題,便這麼直接殺了過去。
滿肚子的疑問都等著解開,她實在沒辦法再忍下去。
到達百匯園的時候,正趕上樓裡的大爺大媽買完早菜回家來。就聽一老頭問自家老太太:“昨晚樓上那對小年輕後來吵到幾點鐘?”
老太太白他一眼:“你管人鬧到幾點,那是人家年輕人的事情,你一老頭還關心這個。”
“隨口問問,動靜有點大嘛。”
“年輕人很正常,人家小夥子體力好才能鬧騰得起來。我聽了好幾個小時呢,今天小姑娘怕是起不來床了。”
楠姐耳朵裡聽著他們的對話也沒往心裡去,一直到敲響了溫蕊家的大門時,才突然意識到剛才老頭老太的對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小年輕能折騰,就住在這棟樓裡,這不會是在說……溫蕊吧?
楠姐嚇了一跳,立馬收回了敲門的手。想走卻為時已晚,大門一下子從裡面開啟,露出溫蕊披著外套凌亂的模樣。
頭髮七零八落飄在肩上,眼底有深深的黑眼圈,邊看她邊伸手打呵欠,還衝她有氣無力地說了句:“隨便坐楠姐,你自便啊。”
楠姐想走又實在受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於是還是壯著膽子進了屋子,邊走邊探頭往裡看。
臥室的門虛掩著,隱約能看到屋裡有人走動的身影。很快就有人過來開房門,嚇得楠姐立馬收回視線,老老實實往沙發裡一坐,拿背影對著對方。
不知為什麼,雖然沒看到那人的長相,但她就是知道那人是個男人,更清楚地意識到這男人似乎不是她能惹得起的那種。
難不成是程總?
不會不會,那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嘛。楠姐這麼安慰自己,直到耳邊傳來了浴室裡嘩嘩的水聲。
溫蕊沒去洗澡,換了身衣服洗漱乾淨後出來給她倒了杯水,整個人還是顯得萎靡不振。
她一屁股坐在沙發裡,裹著外套邊揉眼睛邊開口問道:“你怎麼這會兒過來了楠姐?”
“我、我來看看你,怕你不好。”
“我沒什麼不好的啊。”
楠姐回頭正想問溫蕊幾個問題,一眼看到了對方脖頸裡那成片成片的紅痕時,嚇得到嘴的話立馬嚥了下去。
看來剛才老頭老太說得沒錯,確實就是溫蕊,並且那不是一般得能折騰,簡直就是折騰翻了。這麼大面積的草莓種下去,可見昨晚這屋子裡發生了多麼激烈的一幕。
所謂窺一斑而知全豹,此刻掩映在衣服下的溫蕊的身體,可想而知會是怎樣的精彩。
當真沒想到乖乖女如溫蕊這樣的,居然也會有如此大膽奔放的一面。
楠姐三十好幾談過不少戀愛,經歷過的男人也多,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不婚主義者。她在那方面向來開放,眼下見溫蕊這樣便忍不住問:“你有男朋友這事兒,我竟然一點兒不知道。”
“不是男朋友,純粹就是……”
溫蕊想了半天,想選個文雅點的詞代替“炮/友”二字。思來想去還是吐出兩個字:“床/伴,就是床/伴而已。”
“你不像是會找床/伴的那種人。”
“那是你不瞭解我們這麼離異女士的想法。男人嘛嘗過了就可以了,世上鮮花千千朵,哪能只為一朵停留,自然是多摘一朵是一朵,多睡一個是一個。”
楠姐當真目瞪口呆,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