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關了手機上了飛機,一連幾個小時保持手機關機的狀態,也不管對面司策什麼想法。
他能有什麼想法溫蕊心知肚明。發朋友圈之前她還猶豫過一陣子,但一想到紀寧芝差點沒了的孩子,自己明明定下卻上不了節目,還有那許久以前明明不該來卻來了又走的那個孩子,所以的猶豫和躊躇都被拋到了腦後。
是,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有錢有勢的人就是有更便利的條件壓榨窮人,但並不代表窮人不可以奮起反抗。有錢人自有他們的弱點,而她這個普通人也有自己的優勢。
沒有人可以永遠騎在別人的頭上為所欲為,不管是姓司的還是姓秦的。
溫蕊拉下了護眼眼罩調整了座椅靠背,一路睡到了g市。
g市的天氣不比b市,雖是晚春卻已燥熱難耐。溫蕊剛好的感冒被這熱流一激又有點冒頭的趨勢,於是下了飛機她哪兒也沒逛,直接回酒店開空調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到下午起來的時候溫蕊已睡了大半天,整個人精神不錯,一邊洗澡化妝一邊順晚上的演出稿,還提前去了演出場地進行了彩排。
彩排沒有觀眾,只有工作人員在臺下不停地進行各方面的除錯與修改。溫蕊上場的時候掃了一眼空蕩蕩的觀眾席,然後就發現 找上門 要不她做大我做小?
溫蕊的那句“不想”出口後, 房間裡有短暫的沉默。但很快司策毫不在意的笑聲便在屋子裡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