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搞的鬼。她讓人換掉了自己的避孕藥,才讓那個孩子莫名地來到了這個世上。
只是ta雖然來了,卻沒能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轉眼又離開了她。
原本溫蕊以為這事情過去了很久,自己早已釋懷。卻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才明白,那根刺根本還紮在心裡沒有□□。
或許這輩子都拔不出來了。
因為這個孩子她失去了一側的輸卵管,受孕機會大減。或許她也不該再結婚,做一個單身的獨立女性,好過淌婚姻這趟渾水。
吃過一次虧,難道還不能再長一回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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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在病房裡陪紀寧芝說了會兒話,只是心在不焉的狀態連後者都察覺到了不對,就趕她回家去睡覺。
“又要工作又要趕飛機,還要操心我的事情,還是趕緊回家睡覺去吧,我讓蔣雍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溫蕊又叮囑了紀寧芝幾句,這才起身告辭搭電梯下樓。電梯往下走了兩層停在二樓的時候,門一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溫蕊當時低著頭沒看清對方的長相,一直到男人進來電梯門合上,才聽見他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不是還在為我們的事情煩惱?”
是姜學洲。
溫蕊抬頭看他:“這麼晚還不下班?”
“剛忙完正準備走,你是來探望紀小姐的吧。”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種事情自然瞞不了姜學洲,兩人便聊了幾句熱搜的事情。姜學洲又提出送她回家,溫蕊不由苦笑:“還是不了,萬一再上熱搜……”
姜學洲不以為然地打斷她的話頭:“所以一個成年女性不能同時有兩位異性朋友嗎?如今什麼年代,女性的枷鎖還要和兩百年前一樣?別說是兩個,就是二十個兩百個,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姜學洲說完這話瀟灑地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請溫蕊上車。
溫蕊上車後腦海里還浮現著從前在司家發生的一件事情。那時候她剛跟司策結婚,有一天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會回家晚了,被秦念薇堵在玄關處跟審犯人似的審問。
從參加者有幾人問起,男的還是女的,她有沒有喝酒有沒有跟人過於親密,怎麼回的家是不是哪個男生送的,事無鉅細問得清清楚楚。
可笑她那會兒還十分認真地回答了對方所有的問題,生怕自己當真哪裡做得不好惹人不快。
後來她才明白,這和她做什麼沒有關係。因為她這個人是錯的,所以所有的事情也都是錯的。
有些人不是努力討好就能拉近距離,所以倒不如一腳踢開來得痛快。
溫蕊繫好了安全帶後朝車窗外看去。有些人既然想找她麻煩,她就索性陪人玩這一回。
就玩這一回,並且再也不會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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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的兩地奔波讓溫蕊有些頭疼,那天回到家洗個澡她便爬上了床,也懶得理會網上那些流言蜚語,手機關了靜音倒頭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