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不過說好了,你可別把我供出來。我今天在這兒把話說完,離了這個地兒明天我什麼都不會認。”
“行。”溫蕊痛快答應,還不忘添一句,“如果再被我發現你揹著嫂子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我一樣會把影片發給她。”
馬超一個頭兩個頭,恨不得抓掉滿腦袋的頭髮。緊接著他快速地把溫蕊從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她媽怎麼死的,她爸怎麼受的傷,以及她後來被司策帶走的事情。
末了他還不忘添一句:“你本不姓溫,你姓翁你知道嗎?公羽翁,別搞錯了。”
溫蕊看著馬超怒氣衝衝走掉的背影,半天后才拿出包裡的錢包翻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那上面清楚地印著“溫蕊”兩個字,彷彿她從一出生就叫這個名字。
是司家為她改了姓嗎?
翁這個姓對他們來說這麼難以忍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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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離開安全通道想回樓上病房,卻意外地接到了司策大伯司元良的電話。
這是目前司家的大家長,在溫蕊的印象裡他似乎從來說不一不二,是那種不苟言笑極具威嚴的人。
溫蕊小時候有點怕他,被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不容易抗拒的氣質所震懾。
曾經她一度為司元良是不可反抗的,但長大後才漸漸發現,他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比如司策的大堂哥司戰,便在婚姻問題上與父母唱了反調,完全由自己做了主。
再看司策也是這樣,她知道司元良一早就想把司家商業上的這一塊全權交給司策。可後者卻突然選擇了從影。
兩個小輩似乎誰都沒有被他全權掌握人生,所以這幾年溫蕊對司元良的畏懼也少了許多。
司元良約她見面,說要談司策的事情。溫蕊好奇他會說什麼,便打車去了約定的茶館。
雅室被一個個屏風格開,明明是晚餐時分,二樓除了某一間有人外,其餘的雅室空無一人。
溫蕊知道,司元良是將整個二樓都包了下來。
這是要談大事的節奏。
溫蕊在茶館經理的指引下,坐到了司元良的對面。
仔細想想這竟是她第一次和這麼位大人物面對面落座。平日裡在司家,她都極少和他一桌吃飯。
她通常和司家的女眷在一處,搭不上話還要被人話裡話外地奚落。司元良對女人間的事情從來不管,他只管男人。
兒子在公檢法如日中天,侄子經商有道又是個演戲的天才,而他自認為是他們人生路上的導師,每次見面總要指點一二。
溫蕊甚至懷疑她嫁給司策幾年,司元良是否記得她這張臉。
但入座以後溫蕊才意識到,司元良的記性也沒有她想的那麼差。
他看著經理為溫蕊倒了一杯茶,待人走後衝她一伸手,示意她別客氣。
“溫蕊,你今年二十四,來我們家也差不多快十三年了吧。十三年,十二生肖輪了一遍還多一個。”
“是,謝謝您這些年的照顧。”
“照顧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司元良開門見山,直接得讓人有些佩服,“你也知道我這全是為了阿策。”
“是,我明白。”
“所以今天叫你過來也是為了阿策。你跟阿策結婚有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