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帝閉上眼,“你殺了我吧。你不是早就宣佈我死了嗎?”
“想死?可以,不過,你要死得有價值!”夏亮獰笑著說道。拂袖而去。
……
神將府大軍圍攻京城,京城的老百姓人心惶惶,只能躲在家裡,生怕被流矢所傷。
鎮國大將軍蘇定遠被新帝夏亮派守西城門,他卻在半夜的時候,偷偷開啟城門,放了周懷軒的神將府大軍入城。
新帝夏亮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周懷禮的五萬血兵都沒有來得及去西城跟周懷軒決戰……
他將周懷禮叫過來。吩咐道:“沒有法子了,起高臺,把那些人都推上去!朕倒要看看。這周懷軒看著他們慘死,他就能無動於衷!”
“他會無動於衷,但是他妻子不會,所以他一定會就範。”周懷禮胸有成竹說道。
……
霧濛濛的天氣。不見天日。
皇宮前面的高臺之上,夏昭帝、太子和周老爺子三個人被綁在上面。臺上臺下有重重血兵守衛。
一封信送到周懷軒那裡,讓他和阿寶投降,否則就殺了夏昭帝、太子和周老爺子三個人。
周懷禮親自拿著大砍刀,站在臺上。傲氣十足,裨睨眾人。——他手下五萬血兵,今天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神將府大軍和墮民再厲害。也沒有他五萬血兵厲害!
就在這時,阿寶縱馬奔出。從馬上飛身躍起,同時發出聲聲長嘯,往那高臺飛去。
周懷禮大喜,正要迎刀而上,突然發現自己筋骨酥軟,別說抱著一把一百八十斤重的大刀,就連站都站不穩了。
他心知有異,想叫人“放箭”,但是他的聲音軟弱低微,根本就傳不出去。而臺上臺下的五萬血兵,突然也跟被人抽了脊樑骨一樣,一個個撲通撲通倒在眾人面前,再無還手之力。
如同人牆般堅不可摧的血兵就這樣成了豆腐泥,一點戰力都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
周懷禮平生第一次,恐懼得全身如墜冰窖,又如掉入火山,被烈焰炙烤!
那是一種從信心十足,到一敗塗地的高強度落差,直讓他頭暈目眩,全身跟死魚一樣癱在高臺之上。
阿寶縱身飛到高臺之上,手拿強弩,四箭連發,分別射中周懷禮的兩支胳膊和兩條腿,將他呈大字型釘在高臺之上,然後抽出小匕首,往夏昭帝、太子和周老爺子他們身邊撲去,將他們身上的繩索一一砍斷。
“放箭!”
夏亮在遠處看得心膽俱裂,不敢相信自己最厲害的五萬血兵就這樣跪在一個七歲孩子的腳下!
真是不戰而撅人之兵啊!
兵不血刃,全數跪倒!
夏亮心知大勢已去,還是要做最後掙扎。——至少高臺上那三個人,他是非殺不可!
如蝗般的箭雨遮天蔽日,紛飛而至,往高臺上射去。
一隊墮民突然飛身而起,手執一人高的盾牌,來到高臺之上,迅速圍成一道從頭到腳的圍牆,將夏昭帝、周老爺子、阿寶和太子都圍了起來。
鐵箭錚錚錚地紮在盾牌之上,將那些盾牌扎得如同刺蝟一般,卻還是穿透不了那些精鋼所鑄的盾牌!
高臺上的周懷禮,卻被那些鐵箭射成了刺蝟,但還是苟延殘喘……
周懷軒騎著馬從叔王夏亮的後面包抄過來,揚手揮出,將自己手上的長劍狠狠擲去,一下子穿透了夏亮身上穿的厚厚的盔甲,扎到他的後心,又從前胸穿了出來!
夏亮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著從自己胸口穿出來的一支明晃晃的長劍,“啊——!”他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落下馬來。
周懷軒指揮著神將府大軍如潮水般往前踐踏而去,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