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們這一房還沒有孫子。”
二房的孫子最大已經有六歲了,當然,二房是庶出,不算神將府的嫡系。
大房是嫡長房,本來大家一直以為大房會絕嗣了,沒想到周懷軒居然在十五歲那年病好了,病好不說,居然還生了個兒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週三爺也搓著手笑道:“是啊,明兒去盛國公府看看咱們神將府的嫡長重孫長得什麼樣兒。”
吳三奶奶嘴角帶著譏嘲說道:“這可是個金勃勃兒,可得小心看好了,不然都不知道再從哪裡弄個這樣的孩子出來。”末了又道:“大房為了能承繼這神將府,也是蠻拼的,連臉都不要了,我們自然是鬥不過他們。”
周懷禮聽這話不像,咳嗽一聲,道:“娘,早些歇著吧。明兒我和爹先去盛國公府看看大伯父,然後去蔣侯府,商議婚期的事。”
吳三奶奶撫了撫額頭,道:“嗯,你們去吧。記得去找你大伯母要份厚禮帶著,不能空著手上門。”
周懷禮點頭應了,告辭出去。
他在外院有自己的院子,平日一般住在外院,但是因要成親,內院也在給他和蔣四娘蓋新院子。
因他的新院子比較偏僻,這一次居然沒有被火箭波及,逃過一劫。
……
深夜的盛國公府臥梅軒內,一陣嬰孩的哭聲突然響徹雲霄。
盛思顏一下子被驚醒了,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睜眼一看,卻見芸娘已經快步繞過屏風走了進來,先挑亮的桌燈,然後從搖床裡將阿寶抱起來,要回到屏風後面去餵奶。
盛思顏揉了揉眼睛,嘶啞著嗓子道:“不用過去了,就在這裡喂。”
她想看看專業奶媽是如何餵奶的。
芸娘漲紅了臉,喃喃地道:“大少奶奶,這樣不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盛思顏奇道,“你不是乳孃嗎?快喂孩子吧。阿寶餓著呢。”
阿寶果然哭得更大聲了,在襁褓裡小身子都一掙一掙,像一尾魚擱淺在沙灘上,拼命要回到它熟悉的水裡。
盛思顏看了心疼,抿了抿唇,催促道:“快點!”
芸娘嚇得跪了下來,抱著阿寶陪笑道:“大少奶奶別見笑。我是不好意思。沒有在人前解過衣裳。在藥房裡,嬤嬤也是教我們要避著人喂。說小孩子吃奶要安靜,不能吵著他們。”
這句話盛思顏倒是聽進去了。含笑道:“沒事的。你確實應該是避人,但是我你就不用避了。我是阿寶的孃親,我也要給他餵奶的。”又道:“你起來吧。”
芸娘只好起身,羞羞答答在盛思顏面前解開衣襟。露出漲得鼓鼓的雙峰。
盛思顏眯著眼,見芸孃的胸前還有兩點溼印。知道她是漲奶了,便暗暗盤算想著要做幾個可以隔奶漬的肚兜穿上,免得像芸娘這樣出醜,又想著要給芸娘和另外兩個奶孃做幾個。
阿寶卻哭得更厲害了。依然如同白天時候一樣,死活不肯吃芸孃的奶。
芸娘急得不行,又見盛思顏在旁邊定定地看著她。心裡十分著急,索性一手托住阿寶的後頸。一手托住自己的胸乳,使勁兒往阿寶的小臉上摁。
阿寶才出生一天,又因盛思顏擔心胎兒太大不好生,便從七個月的時候開始節制飲食,一點米飯麵食都不吃,結果阿寶生下來的時候就跟個小瘦猴一樣,小小的腦袋還不如周懷軒的拳頭大。
芸娘碩大的胸乳一壓下去,就把阿寶的整張臉都蓋住了。
盛思顏聽見阿寶的聲音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矇住了一樣,忙道:“怎麼啦?你餵奶的時候,記得不要堵住他的鼻子,他還要呼氣呢。”
芸娘累得滿頭大汗,阿寶還是固執地不張嘴。
她不敢再擠,只好稍稍放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