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段關係的傾覆。
“想什麼呢?”陸競見池伊伊失神,問了句。
池伊伊回神,驚覺自己矯情了,她掩飾地咳了聲說:“吃飽犯困。”
“困了就睡一覺,到了我叫你。”
“到哪?”池伊伊乜他,“是不是又要把我拐到你那去。”
陸競沒否認。
“我就知道,你這白天下工地搬磚,晚上還這麼有精力,以前在外地的時候都怎麼過的?”
“我有你照片。”陸競笑得無恥,“還能影片,上回試過,你不是也很喜歡?”
池伊伊瞪他一眼,她也是鬼迷心竅,今天才會覺得他是個正經人。
“沒我之前呢?”她質問。
陸競慢條斯理地應道:“在工地累得飯都吃不下,哪還有閒心想這事。”
“現在倒有閒心了。”
“之前一直在外地,現在回來了肯定要補償你。”
說得冠冕堂皇的,池伊伊啐他一句,“滾。”
陸競笑得歡心。
“你帶我回去,你外公外婆怎麼都不找你問話?”池伊伊忽然問。
“他們不會干涉我的事。”
開明的家庭,池伊伊瞭然,但也清楚,不干涉不等於贊同。
“你外公外婆挺喜歡蔓姐的。”
“她以前也住在北山,從小跟著我媽學琴,比較熟。”
“蔓姐男朋友你認識嗎?”
“見過。”
“他們在一起多久了?”
“不清楚,他們是大學同學。”
池伊伊心道難怪,難怪陸競一直沒有機會。
“你問這個幹什麼?”陸競問。
“沒什麼,好奇。”
陸競看她一眼,“你對我不好奇,對孫一蔓好奇?”
“她現在是我老闆,我和她簽了五年的合約,我和你能好多長時間啊。”池伊伊說完才覺得不妥,但也沒找補,她不過是把兩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搬到了檯面上來。
她覷了陸競一眼,見他反應不大,心頭反而堵得慌,索性雙手環胸,閉上眼眼不見為淨。
“送我回遊民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