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這麼說,你當初……
雲消雨歇,車廂內只餘淺淺的喘息聲。
池伊伊闔著眼渾身無力地趴在後座上,陸競貼過去把她後頸的細汗吻掉,她忍不住一個激靈,放輕了語氣,撒嬌似的說:“饒了我吧。”
陸競輕咬了下她的耳朵,低笑道:“剛才不是很囂張,現在知道怕了?”
池伊伊後悔了,她就不該去挑釁陸競,剛才她一度以為他真的要弄死她。
“我錯了。”池伊伊能屈能伸,睜開眼看向陸競,眼神可憐巴巴的。
陸競見她服軟,心滿意足地勾起唇角,抬手捏了下她的面頰,起身伸手往駕駛座探去。
池伊伊以為他又要拿套,心口一顫,忙伸手拉住他,嚇得聲音都不穩了,“你不累啊,還來?”
陸競回過頭,挑了下眉,“我倒是不累,就是沒裝備了,今天先放過你。”
“難怪。”池伊伊咕噥了句,難怪他一直忍著不s。
她鬆開手,陸競探身去駕駛臺上拿了煙盒,叼了一支點上,池伊伊聞到菸草味,來了癮,勉強撐起身,扯上吊帶,抬手把煙從他嘴上拿下來,含在自己嘴裡吸了一口。
池伊伊讀完高中就沒再讀了,十八歲卜卜脆的年紀步入社會,第一份工作就去的夜總會當公主,那裡環境魚龍混雜,她眼見過不會吸菸的姐妹涕泗橫流地被客人逼著吸男士煙,為了避免被戲弄,掌握主動權,她逼著自己學會了抽菸喝酒,也學會了圓滑世故。
她有煙癮,進了模特這一行後怕煙吸多了對牙齒和面板不好,就有意地去戒,但一直沒能成功,後來她也不勉強自己,只是控制了抽菸的次數。
陸競抽的煙烈,池伊伊吸了兩口解了癮,事後煙讓她整個人更加鬆弛,她把煙遞迴陸競嘴邊,語氣慵懶道:“上回剩的兩個都還在啊。”
陸競咬住煙,眯起眼睛,臉頰微陷,爾後吐出煙霧,“不然呢?除了你,我和誰震?”
池伊伊輕輕一笑,“聽說工地裡很多工人都會去找小姐的,你沒找過?”
“沒有。”陸競從容回道。
“真的假的?”池伊伊看著他,“一次都沒去過?”
“去過,沒找過。”陸競實話實說,直言不諱道:“怕得病。”
工地男人多,生活枯燥,發了工錢沒處消費,很多工人就會去找家按摩店瀟灑瀟灑,當初剛去施工單位時為了和工人們搞好關係,陸競也跟著去過一些聲色場所,但他向來都只是逢場做做戲,從沒真刀真槍地越線。
他不覺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柳下惠,但也沒那麼飢不擇食,淪落到花錢買樂的地步,且他要真嫖了,家裡二老指不定會覺得他敗壞門風,把他逐出家門。
池伊伊噗嗤一笑,“我當你多有定力呢。”
陸競降下車窗,往外撣了下菸灰,乜她一眼,哼了下說:“我沒有定力,當初在工地就直接上了你。”
“這麼說,你當初的確是想睡我的。”
陸競沒否認,承認得很痛快,“都是男人,我沒比工頭高尚。”
池伊伊眉頭一動,“我給你機會,你又不要。”
那回陸競幫池伊伊擺平了找茬的包工頭,池伊伊請他吃了頓飯,兩人在縣城的大排檔吃了燒烤,喝了點酒,不尷不尬不痛不癢地聊了兩句,快結束的時候池伊伊說附近有幾家賓館,問他想去哪家。
池伊伊並不是陸競一直以來喜歡的款,但當時他的確心動了,他是男人,男人是禽獸,隨時都能發情。
那晚他們經過一家又一家的賓館,陸競目不斜視,實則心裡頭理性和劣根性在博弈,他在搖擺中錯過了所有的賓館,最後理性被迫勝利,他把池伊伊給送回了家,就此別過。
那天后他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