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店的風格就區分開了,各有特色,還能聯動。”
楊平西點頭,噙著笑說:“聽上去不錯。”
袁雙翻身窩進楊平西的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又有些擔憂地說:“其實我心裡沒什麼底兒。”
楊平西摟著她,寬慰道:“‘耕雲’就是你的底氣,不管怎麼樣,有我給你託底。”
袁雙被感動,轉身回抱住楊平西,說:“等民宿開了,也有你的一半。”
楊平西眉頭微挑,話裡帶笑,“那以後在山上我是楊老闆,你是袁老闆娘,在山下你是袁老闆,我是楊老闆郎。”
袁雙被逗得咯咯直笑。
楊平西見她笑,勾了勾唇,問:“民宿的名字想好了嗎?”
袁雙沉吟了下,說:“我想過,但是一直沒有想到合適的。”
她抬起頭,問:“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楊平西很認真地思索片刻,說道:“‘耕雲’在山上,離雲彩更近,民宿在山下,離大地更近,不如就叫耕——”
“閉嘴!”
楊平西見袁雙惱了,反而暢快地笑出聲。他低頭望著她,心裡頭是一片的釋然。
他的小天地裡闖進了一隻蒼鷹,本以為這裡對她來說會過於狹小,但蒼鷹振翅高飛,用行動告訴他,她還是能夠自由翱翔。
早上公雞報曉, 袁雙就悠悠轉醒,睜開眼後,她下意識轉過頭看向身旁,楊平西正側著身子, 支著腦袋看著她。
“早。”楊平西說。
袁雙昨天還一個人孤零零地從北京公寓的床上醒來, 今天身旁就有了個暖床的, 她不再感到失落, 而是被一種滿足的情緒填滿。
“早啊。”袁雙伸了個懶腰,昨晚一夜好眠, 她今早神清氣爽, 心情大好, 笑著推了推楊平西,說:“趕緊起來,把你之前故意虧掉的錢都給我掙回來。”
楊平西失笑, 順著她的力道起身,被推著進了洗手間裡。
他們像是之前一樣, 一起擠在洗手檯前刷牙洗臉,看著鏡子裡的對方發笑。
袁雙的睡衣領口低,她看到鏡子裡自己的鎖骨上有幾點紅痕, 不由抬手摸了下, 隨即乜了楊平西一眼,說:“看你乾的好事, 被人看到了多尷尬。”
楊平西垂眼去看,挑眉笑道:“你就說是蚊子咬的。”
袁雙立刻就想到了上一回, 自己忽悠萬嬸時找的蹩腳藉口, 嘟囔了句:“現在天冷了, 哪來的那麼多蚊子。”
她對著鏡子扯了扯衣領, 又說:“我覺得‘行業調查’這個理由,萬嬸好像不相信。”
楊平西一點不意外,“她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看出來什麼?”
楊平西意味深長地一笑。
袁雙微臊,說:“這理由以後不能用了,萬嬸都看穿了,再說就是明擺著告訴她我們要去做什麼。”
“那……實話實說?”
“不行。”袁雙忖了下,忽的眼睛一亮,說:“以後就說見朋友去了,反正你這麼多朋友,這麼說他們不會懷疑的。”
楊平西悶笑兩聲,佻慢道:“照我們的頻率,用不了多久,整個藜州的朋友都能‘見’一遍。”
袁雙臉上一燙,輕輕杵了楊平西一下。楊平西看她耳尖泛紅,心頭一動,低下頭就想親她。
袁雙故意躲開,楊平西追過去,她被他的胡茬蹭的發癢,不由捧著他的臉,問:“你怎麼不刮鬍子?”
楊平西抬手摸了摸下巴,說:“前兩天沒心情。”
袁雙一聽,登時笑了。她從洗手檯的架子上拿下刮鬍刀,朝楊平西晃了下,說:“我幫你。”
楊平西唇角一勾,微微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