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輕輕將我推醒,神情中帶著一絲疲憊,嬌嗔道:“您怎麼就睡了?”
我奇怪道:“我不是剛和你說過,要來睡覺的?”
憐月差些崩潰過去,她在那裡小心翼翼,緊張萬分的防備了半天。卻連我的影子也沒有見到,好不容易在極度警覺的情況下將晚膳弄好後,一會頭,卻見我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心理一下子反差太大,難怪她有些不平衡。
“那您剛才那個奇怪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憐月氣鼓鼓地說道:“害得月兒莫名緊張了半天?”
“天啊,是你自己緊張的。”我大呼冤枉道:“這又關我什麼事情?莫非?”我嘴角邪笑更甚:“月兒的意思是,怪爺沒有和上次一樣,在廚房內對你實行騷擾,以至於連飯菜也不會做了?”
“你……。”憐月頓大窘,一想起上次廚房事件,總是會臉紅耳燥,羞赧萬分。她的出色媚術,在我面前幾乎沒有了用武之地。
“唉,早知道月兒你還想來一次。那就早說嘛。”我一臉無辜,又大義凜然道:“只要你告訴爺一聲,又或者是給點點小小暗示。爺一定會滿足你這個小小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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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憐月輕一跺腳,窘迫轉身便跑:“飯菜已經做好了。”
我嘿嘿大笑:“小妮子知道爺的厲害了吧,沒有人可以在耍過爺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
夜間,繁星似錦,月光明媚,徐徐晚風吹拂在兩人身上。我側坐在屋頂上,而憐月,則柔順的依靠在我的懷中,暇意之極。兩人衣袂飄飄,恍若一對神仙眷侶。
我的心,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清靜過了。在這和諧場景中,恍若與自然融為了一體,精神平靜悠然,無半點漣漪。
望著星空那輪盈月,憐月眸中漫上一片迷霧,淺聲低吟道:“或許月兒名字中也有個月字,以前總喜歡獨自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屋頂看月亮。每次注視著月亮,月兒的心總是會變得很平靜,很平靜。白天的煩惱,也會一掃而空。”
我注視著她,輕語道:“我家的月兒,其實比天上那月亮好看多了。以後啊,月兒你看星星的時候,就叫上爺。月兒看月亮,爺看月兒。”
“爺又在哄月兒了。”憐月被我哄得小小開心了一把,又輕道:“其實我第一次遇到爺的那晚。我也獨自看了月亮,不過,那天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那時候月兒就隱隱約約感覺到,月兒和爺之間,有著莫名的緣份。”
“嘿嘿,原來我家月兒,對本老爺是一見鍾情啊。”我破壞氣氛的邪笑起來:“難怪,後來追爺追得那麼積極。蓋因早就已經*心蕩漾了?”
憐月輕啐捶道:“誰,誰又是春~心蕩漾啊?還不是爺,一直莫名其妙的對月兒騷擾。”
我撇嘴笑道:“若非我家月兒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換作她人,讓爺去騷擾都沒有興趣。”
“那在爺心中,月兒和小小,哪個更美一些?”憐月聽我贊她,自是有些欣喜,不禁問道。
看樣子,這丫頭自和小小鬥妍平手之後,一直耿耿於懷中。
“你和小小,那是各有千秋。”我不偏不倚道。笑話,兩人經常鬥豔才有趣,平白得益的只會是老子而已。
果然,憐月聽得我話後,兀自不服氣。當下施展起高等媚術來,輕顰展顏,妙波勾人道:“爺,今夜月色朦朧。不若月兒給爺舞上一曲,請爺品評一下。”
“月兒舞曲,自是喜歡。”我苦著臉道:“可惜你家老爺只會聽曲子,不會任何樂器。”
“啊?”憐月訝然之。
在大吳士子高閥中人,若是不會上一兩件樂器,簡直就像是文盲一般,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