覷了一番,估計都在暗道好險,態度幸虧沒有惡劣。
我對他眨了眨眼,眯眼笑道:“好你個小子,好久沒見了吧。這次你放假回來,我恰好是離開了京城。沒給你接風洗塵啊。”
“老大啊,小弟哪敢勞煩您大駕接風洗塵啊?要請,也是小弟請。”張晃聽得滿頭大汗,不明白我到底唱的是哪出。正所謂伴君如伴虎,雖然我和張晃關係親密。然張晃還是對我畏懼有加。
那幾個押我來計程車兵,臉色都是煞白起來。緊張的望著我,似是希望我不要追究他們的責任了。自己將軍都怕我,恐怕不是他們能想到的。
“你窮緊張什麼?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拍著他肩頭安慰道。
張晃是個極為了解我的人,見我笑的一臉如彌勒佛一樣,心中更是緊張了起來。抹著額頭的冷汗,強自露出牙齒笑道:“我,我不緊張,真的不緊張。”
“其實,我的意思是想說。三年前在雅芳閣,幫你墊付的那兩千兩渡夜資,你小子到底準備什麼時候還我?”我一臉咪咪笑,瞄了一眼四周士兵們憋笑的表情,又道:“對了,醉紅託我向你帶個信。說你好久沒去了,是不是有了新歡,不要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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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晃差點暈了過去,多年來在軍中維持下來的鐵面形象,幾乎被我毀於一旦。面對下屬們異樣的眼神,只能暗自苦笑。然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哭笑不得的掏出幾張銀票,遞給我道:“老大您該不會是故意算準我剛領了去年的響銀吧?”
妙心則是沒什麼表情,然妙蟬卻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們兩個。她怎麼也想不到,自以為治軍森嚴的鐵面將軍,竟然會和我這種浪蕩無恥的人一起去嫖妓,還欠錢。
“唉,你小子現在是發了。”我彈了彈那幾張銀票,仍舊不想輕易放過他道:“一出手就是兩千兩。不過也難怪,你管著這麼多軍隊,稍微扣一點,就是一大筆錢啊。”
張晃臉色煞白,苦瓜著臉喊冤道:“老大,我張晃是什麼人,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給我個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剋扣軍餉啊。”
“哈哈,好了,好了。”我拍著他的肩頭道:“和你開個玩笑而已,誰叫你那幾個屬下,把老子當犯人一樣押過來的。”
張晃這才明白過來,我為什麼要捉弄報復他一下了。明裡不敢說話,暗地裡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幾個士兵,暗下之意,應該是回頭再給你們好看。
那幾個士兵臉色面若死灰,均聳拉下了腦袋。
我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張晃你小子,玩女人有一套。想不到你治軍也蠻有一套的,你那些士兵都很不錯嘛。認真負責,不畏權勢,不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而且,似乎也不濫用私刑。值得表揚。”說著,我又笑眯眯的看了看那幾個沮喪計程車兵,淡笑道:“你們幾個,還有你們的那個隊長,都官升一級,每人賞銀百兩,算是對你們的獎勵。”
那幾個士兵,又是受到了絕對的震撼。剛想露出喜色,卻又想到了眼前這人說話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只能都眼巴巴的望向了張晃。
張晃聽得我贊他,這才把全部心思都放了下來。按奈住心中的喜悅,揮手大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老大說得話,就是我說的話。快告訴你們隊長去,下午自個去軍部申報造冊。”
那幾個小兔崽子,一聽到張將軍說話了。這才歡呼雀躍起來,從原本想好了挨罰的心理準備,到官升一級,還有百兩賞銀。真可謂地獄到天堂的差別啊。
“劉胖子在麼?把他給叫來,都好久沒見他了,怪想他的。”我半躺半依在府衙官座上,喝著張晃親自沏的茶,享受著妙心素指按摩。可惜這妮子,還有待仔細調教,按摩手法在我眾多女人中,幾乎是排位倒數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