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苦悶。現下又有三殿下與諸多學子悉心勸慰,料來應無大礙。”
林盡染聞言微微怔神,韋太師既已知林明德品行,縱使是親外孫,當也不敢冒大不韙。只不曾想,竟也未有幫扶林明禮的意思。
可細細想來確也如此,林明禮並非韋氏所出,與韋府實則並無干係。然韋太師方才所言又未將話堵死,應是有置身事外,作壁上觀之意。
林盡染緩過神來,似是稍稍釋懷些,略有愧疚道,“如此甚好,否則染之實難心安。”
“染之,快快與吾等行酒令。”
三皇子引著幾名學子與林明禮同至,但見林明禮微微躬身,拱手一禮,輕喚一聲,“外祖父。”
韋邈輕輕一笑,予以回應。
“背詩我可不擅長。”
林盡染此言無虛,當下的書籍能完完整整看完的當屬《通史》,還是為了解這個世界。至於旁的也僅是隨意翻閱,並未有心強記,若是與他們行飛花令,怕是滿園的酒都得進他肚。
二皇子徐徐踱步而來,“染之既是主家,自然得由你起令。若無詩詞,這詩會豈非成了酒會?”
林盡染自知避無可避,也不願掃了眾人的興致,遂緩緩起身,笑言道,“既如此,那我起···‘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就以‘菊’為令可好?”
“菊?的確應景。”三皇子並未思忖,脫口而出,“那吾接‘庭前丹桂香,籬外菊花黃’。”
“那學生接庭前菊綻韻無窮。”
“滿園花菊鬱金黃。”
“到某了?學生接獨對黃花思舊事。”
眾人頓時起鬨道,“欸?黃花雖為菊,可此句中並無‘菊’字,當罰!快拿酒來!”
這行酒令倒是令東岸霎時頗為鬧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