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陸局,離我們還有五十米遠。”
“他就是一個搞接待的。”秦樾叮囑:“一會別停下來,直接帶著我進宴會廳。”
“他們走過來了。”卓寧提醒他。
秦樾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望著一片虛空,想象著迎面而來的兩個人,勾了勾嘴角,笑道:“陸局,不好意思來晚了。”音落他先伸出手,這樣可以避免握不到對方手的風險。
陸局連忙走近握住他的手,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笑道:“您能在百忙中抽空過來,那就是對我們工作的支援。”
“晚上有個飯局沒法推,所以來晚了,”秦樾與他握了一下手,便放開,笑道:“我們趕緊進去吧。”
卓寧適時的挽著他往前走。
那位陸局跟在身邊,笑道:“陳書記也剛來不久,一來就找你,總算是把你盼來了。”
是盼他口袋裡的錢吧。
秦樾淡笑不語。
往宴會廳走的時候,卓寧精神高度集中異常小心,生怕秦樾走路踢到什麼。
秦樾反而比她淡定,像是很信任她,頗有默契的跟著她的腳步。
當卓寧挽著秦樾踏進晚宴大廳時,剛巧一道聚光射在他們身上,一下引來全場的注目。
卓寧感覺自己走進了別一個世界,她臉上保持著微笑,但挽在秦樾臂彎的手不由的握緊。
秦樾感覺到她的緊張,手輕覆在她手背上,輕輕的敲了幾下:放鬆。
宴會廳里人影影綽綽,杯盞交錯好不熱鬧。
落城有頭有臉的人幾乎都聚齊在這裡,一個個衣著光鮮亮麗。
“秦總,陳書記在那邊。”陸局往宴廳中間指了指,引著他們過去。
卓寧挽著秦樾跟在那位陸局身後,手指在秦樾手背點輕點:我們往三點鐘方向走。
他們走過時,老有人跟秦樾點頭問候,卓寧腳步沒停秦樾自然也不能停,但他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便禮貌的點了點頭。
那位陸局,走到一位身材中等的男子身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陳書記,秦樾來了。”
卓寧看到那人轉過來的臉,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離他們還有十步。”
秦樾立馬揚起笑臉,朗聲道:“陳書記,真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說著,他突然甩開卓寧的手疾步向前。
秦樾這突然的舉動,把卓寧嚇一跳,連忙跟上去。
而秦樾走出去沒幾步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卓寧跟那位陳書記極時扶住了他,卓寧緊張的心臟都要蹦出來,秦樾卻笑呵呵的攬過她的肩,無力的靠在她身上,笑著:“失態了。”說話語氣已是有幾分醉意。
卓寧這才知道剛才他那是演的。
可這即興表演是不是也太嚇人了。
陳書記聞到秦樾身上的酒味,皺了皺眉頭,“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今兒法國那頭來了幾個客戶,沒辦法陪著喝了幾杯,沒想到法國佬那麼能喝,差點把我自己給灌醉了,所以來晚了。”秦樾笑道。
“秦總,剛才陳書記沒看到你可失望了。”站陳書記邊上的男人笑道。
秦樾一聽他的聲音就認出來,不等卓寧提示,便笑道:“賀局,你這話說的,你們的工作我什麼時候沒支援過,我說來,那肯定就會來。”
“我當然相信你,關鍵是你這幾個月都跑哪去了,都見不著人影,我給你助理打了好幾次電話,都說你在國外,”賀局看了眼卓寧,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原來是追美女去了。”
“被你看出來了。”秦樾笑的毫不避忌,頗為囂張。
……
幾個人喝了杯酒,站在那談笑,都沒有發現秦樾有什麼不對。
卓寧覺的是宴會廳裡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