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也攔不住,因為人家兒子接父親在情理之中,她這個外人沒法攔,最多隻能這去拖延時間。
而他們也是算準這個時候接人,沒有人能攔的住他們。
車子到梨山腳下。
門口只有一個保安看守,而且還是鼻青臉腫的。
那保安一見到卓寧像是鬆了口氣,說是秦煌帶著一班人硬闖上山,他們想攔都攔不住,現在也不知道山上是個什麼情況。
卓寧讓他報警。
等她們車子到山上,遠遠的便看到大門口站著好些人,倒是還沒打起來。
“那些人都是秦野帶過來的。”卓寧問秦瑾。
秦瑾皺著眉頭,“應該是。”
卓寧冷笑道:“他們這是接人,還是過來強人的。”
“你把這個墨鏡帶上,”秦瑾把儀表盤上的黑竟遞給卓寧,“一會跟在我身後,不然我怕他們認出你來,不讓你進去。”
卓寧接過墨鏡戴上。
很快車子在大門前停下,沒有進院門因為那些人把守著大門,不讓車子進去。
秦瑾先下了車,卓寧跟在她身後。那些人像是都認的秦瑾倒是沒有攔她們。
倆人一進院便聽到西樓有罵聲,而別墅裡的傭人跟幾名保安全被圍在大廳,有幾個男的手裡打著電棍守著他們。
卓寧見狀微微皺起眉頭,這些人也太囂張了吧,青天白日的竟然這樣圍毆,簡直猖狂。
她剛要衝上前去,被秦瑾拉住。
秦瑾壓低聲音,“先別管那些人,他們不會有事,我們得上樓去阻止。”她拽著卓寧往樓梯口走去,不想被兩男的攔下。
秦瑾瞪了那兩人一眼,“滾開,不認的我是誰嗎。”罵完,她往樓上喊了兩聲,“媽,大伯,我來了。”
她這一喊,那兩男的對視一眼便讓開身。
秦瑾拉著卓寧便往樓上跑。
倆人剛上二樓,就聽到花瓶破碎的聲音,跟著傳來老人很無助的哭聲。
“秦樾不在你們這些狗奴才就是這麼虐待我爸的,嗯?”男人粗啞的聲音很憤恨。
“大少爺,你這話太冤枉人了,我們怎麼可能虐待老太爺呢。”陳媽的叫聲。
“你們沒有虐待他,那我爸怎麼會哭呢?”
“是您打碎了花瓶嚇到他了。”陳媽語氣很是無辜。
卓寧跟秦瑾走到房門就見臥室裡一片狼跡,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抱著一個抱枕縮在床頭瑟瑟發抖,很是害怕的看著圍在他身邊的人。
而陳媽跟林管家被兩個壯漢拉著,一旁還站著兩男的。
讓卓寧意外的是秦野竟然沒來,而站在床邊上罵人的男人倒是跟他頗為相似,應該就是他的父親秦煌。他邊上還站著一位頗有富態的女人,打扮的像個貴夫人,看相貌像是秦瑾的母親。
“你們沒有虐待他,那為什麼不讓他出這個房門。”秦煌裝腔做勢,又吼道。
他身邊的女人跟著附和,“大哥,你別跟他們廢話了,既然秦樾這麼不負責任,你把爸爸接回去就是。”
“這不行。”林管家喝道。
“怎麼不行,”秦煌冷冷的笑道:“我是他兒子我接我的父親,還輪得到你這個奴才來管嗎。”
“老太爺的病不宜挪動住處,他在這裡住習慣了,你現在讓他換一個環境他會沒有安全感全,晚上就會睡不好,那他的病就會加重。”陳媽急的都快哭了。
“說的你們好像對我爸很上心似的。”秦煌冷掃了他們一眼,走到床頭,拽住老爺子的胳膊,“爸,跟我回家。”
老爺子雙眸含淚,跟個無措的小孩一樣搖著頭。
“走吧,去我哪我一定讓人好好的伺候你。”秦煌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