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點蒼當時也在側。”
吳成雄聽著,臉色一白,握著的拳頭,越發的緊了,那指甲像是要掐進肉裡去一般。
謝景衣瞧著,若有所思起來。
趙掌櫃的扶了宋夫人一把,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又接著說道,“這樣,吳成雄的殺人動機,就不成立了。他完全沒有必要害宋堯,那麼後來事情,都不會發生才對!”
“並且,在他的供詞裡,也有漏洞,時間是對不上的。之前姚金翠是怎麼說的?她說她站在門口,看到穿斗篷的可疑人經過時,吳家鋪子的人,正在往倉庫裡搬琴。”
“她準備叫住那人,搬琴的夥計便出來了,她給了人打賞,送走了鋪子裡的人,然後去管客人的事情。”
“這說明在斗篷人經過的時候,琴都已經搬完了,他們準備出府了。斗篷人經過,走到彩蝶夫人門口,不知道等了多久,你方才出現,瞧見了他。等他走了之後,你才進院子裡去,開始點迷香……”
“迷香燃燒,需要好長一段時間,你勒死彩蝶夫人,同樣需要時間。你做完這一切事情之後,還能夠恰好趕上琴行其他的人一道兒出府?”
“總不能,你還懂什麼玄法,能夠讓其他人全都定住了,等著你殺完人吧?”
“所以,吳成雄你完全是在撒謊,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撒謊替人頂罪呢?”
趙掌櫃說著,盯著吳成雄看了又看,吳成雄低著頭,挺直了背,依舊不言語。
趙掌櫃倒是也沒有勉強,踱著步子,走到了劉來面前。
“吳成雄沒有殺人動機,作案時間也對不上。那麼,適才你附和的那麼快的一番話,又算得了什麼呢?”
“萬丈高樓平地起,你這地基都是假的,空中樓閣又怎麼當得了真?”
趙掌櫃說著,蹲在了劉來的面前。
他胖乎乎的,蹲下來就像是一個圓滾滾的球,一旁的姚金翠瞧著,傷心絕望的嘆了口氣,歲月實在是太不美好了。
“啊,你之前說的什麼來著?你說那個穿斗篷的是嚴二郎對吧?”
趙掌櫃說著,看向了人群,“他是這樣說的沒有錯吧,你們都聽到了吧?”
圍觀的人都點了點頭。
“吳成雄說這些謊話的作用是什麼呢?有兩個,一個是把自己整到大獄裡頭去,搞不好殺人償命,小命嗚呼;二個是,證明穿斗篷的那個傢伙,沒有進門,沒有殺人。”
“當然了,既然是謊言,那他證明的事情,自然就不成立了。那麼你說的話呢?你說嚴二郎迷戀彩蝶夫人,對於她青睞宋堯,十分的憤恨。”
“你說,你以為是嚴二郎殺了彩蝶夫人呢……你可真是重情義,親自出手錘死嚴二郎麼?”
趙掌櫃說著,站起了身,對著黃府尹拱了拱手,“有兩個關鍵點,你們怕不是都忘記說了?首先,彩蝶死之前,確實同人行了房事。宋堯沒有,吳成雄沒有,劉來也沒有……那麼是誰呢?”
“嗯,當然是某個仰慕彩蝶夫人的人了!對吧,劉來?”
他說著,舉起了兩根手指頭,“這第二個關鍵點,大家可否還記得,先前我證明過的,在這個案子過後,劉家兩兄弟都有非正常的提拔,生意陡然擴大的事情。”
“這些點全都結合在一起,我們幾乎可以還原整個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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