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所有刺客,已經全部服誅。來自一個什麼xxxx的組織,譬如八竿子打不著,其實早就死絕了的前朝遺孤啦!”
“然後那刺客同綿綿,變成了一個纏綿悽美的大家奴婢同山野獵人的情殺故事。”
謝景衣一頭汗。
你腦洞這麼大,咋不去寫話本子呢!
更荒誕的是,以她謝嬤嬤上輩子吃了那麼多年飯的經驗來看,老趙說的話,他孃的一定會成真!
至於劉家會如何,趙掌櫃並沒有提及。他給謝景衣倒了一杯茶,又拿出了臘肉味兒的紙,“聞一聞,喝口茶,感覺像是茶配肉乾。”
謝景衣翻了個白眼兒,“那我何不直接吃肉乾?”
趙掌櫃搖了搖頭,“真吃會胖,聞卻不會。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個要發達了。”
“還別說,真挺有意思的。你弄點點心味兒的,我覺得送我二姐合適。”
趙掌櫃毫不猶豫的應了,興致勃勃的寫寫畫畫起來。
謝景衣喝完了茶,拿了一刀臘肉紙,晃悠悠的下了樓。
趙掌櫃的大侄兒依舊窩在那堆紙中打著盹兒,看像是像是一具蠟像。
謝景衣並沒有驚動他,這人懶得要命,這地上堆著的紙,同上一回來,壓根兒沒有任何區別,她閉著眼睛,都能夠從這堆紙中憑著記憶找到路,走出去了。
文金巷離謝景衣家並不遠,青厥行不多時,便到了。
謝景衣翻身下了驢,挑了挑眉,“你怎地不進去,坐在我家門檻上做什麼?瞧把我家門房嚇得。”
吳五虎站了起身,拍了拍屁股,“謝老三,你又到哪裡玩兒去了,害得我老等了。尋你有急事,快快快,跟我上馬,我帶你去。”
他說著,看了青厥一眼,“你這小驢兒,就不必去了,跑得太慢了。”
謝景衣搖了搖頭,“我這驢兒,不一定比你馬兒跑得慢,急什麼,天塌不下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吳五虎便伸手想來撈,謝景衣一個閃身,臉冷了下來。
吳五虎頓時洩了氣,“您騎驢,您騎驢。”
一說完,他又猛的拍了自己個嘴巴一下,叫你嘴欠,叫你嘴欠,這都火燒眉毛的,還騎驢呢!一個小屁孩兒,他稱什麼您!
“謝老三,你當真沒有學過馴虎?”
謝景衣上了青厥的背,“走了,不是著急麼?你身上長有價值連城的虎皮?還是生了治病良方虎骨?都沒長,就別與老虎肩並肩了。”
吳五虎瞠目結舌,漲紅了臉,卻還不了嘴,最後哼了一聲,“好男不跟女鬥,本將軍讓著你。走了。”
謝景衣翻了個白眼兒,她謝景衣行走江湖,還需要人讓?
當然了,吳五虎若是非要同她比武,那她還是需要讓的。
吳五虎帶著謝景衣,七彎八拐的到了一處沒有任何標記的宅子門口,走上前去,兩短一長敲了三聲,門開了。
謝景衣不言語,低著頭跟了進去。
院子裡站著一群認識又不認識的人,令謝景衣有些唏噓。
說認識,上輩子她認識這裡頭的不少人;說不認識,這些人這輩子不知道何時才認得他。
那些人都沒有同謝景衣打招呼,只是上下打量著她。
“謝老三,你瞅瞅,是不是那個人。”
謝景衣並沒有往前走去,也沒有掀開白布,“我若是看了,難免會根據躺在地上那個人,修改自己的記憶。我不看,我說了,你去確認。”
“他的頭髮微卷,鼻樑很高,臉有些長”,謝景衣仔細回想了一下上元節瞧見刺客的模樣,“臉我看不清楚,不過很白,你明白的吧,沒有燈光照著,也會比旁人要顯得亮一些,有的人,就是這樣的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