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更多的人,覺得自己個為玄歌著迷而已。”
李杏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劉齊氏,“他的兩任夫婿,便是最好的例子。但並不是所有玄歌的裙下之臣都死了,要不然的話,這事兒早就掩蓋不住了。”
“這種蠱因為是以血養蠱,是以子蠱若是聞到了玄歌的血,便會活躍起來。這也是為什麼,吳五虎只是聽了一夜曲子,便立馬發病了。因為當天晚上,玄歌被琴絃劃傷了手。”
“吳五虎的蠱毒我已經解了。至於其他的人,只要沒有發作,玄歌死了之後,母蠱也死了,過個一年半載的,子蠱慢慢的也就會死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
李杏說著,她今兒個天不亮就出城採藥了,忙到現在都沒有眯一會兒,實在是困頓得很。
“至於玄歌是被誰殺的,我只能說,肯定不是蠱毒反噬,反噬不會讓她死得這麼美的,那絕對是七竅流血,腸穿肚爛……”
見堂上之人統統面色慘白,李杏忙收了嘴,又說道,“也別問我是誰給她吃了砒霜,更別說京城裡誰懂這種蠱術……這些我真的不知道。黃府尹,我說的話說完了。”
“吳五虎身子虛弱得很,大概得等三日之後,方才能夠腦子清楚的開口說話。”
黃府尹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這事兒若是不扯到吳五虎,那就是一個尋常的案子,若是把吳將軍牽扯進來了,那可真是令人頭禿的事。
不說別的,如今官家最信任的武將家,非吳家莫屬。官家太后日漸離心,上頭神仙打架,下頭小鬼遭殃。誰知道扯出一個吳五虎,後頭能夠牽扯出多少世家大族,朝堂爭鬥來,那可真是一腳一個雷,一腳一個坑了。
好在,如今看起來,吳五虎就是一個誤入的路人,只是命比較黑,著了道罷了。
如今線索頗多,只要繼續追查下去,遲早是要找到兇手的。
黃府尹想著,看了看天色,已經是夜深了,看來一時半會兒,也審不完了。
他想著,拍了一把驚堂木,“諸位所言之詞,均是呈堂證供,本府將一一核實,再開堂審理。還望諸位心中清楚,若是敢撒謊為人脫罪,那可是作偽證,亦是有罪。明白?退堂!”
……
謝景衣伸了個懶腰,一把攬住了關慧知的手,“這下你放心了吧,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開封府門前,趙掌櫃的早就混在看熱鬧的人群中,悄悄的走了。
關慧知一把扯住了謝景衣的衣袖,“走什麼,我請你還有李杏喝酒去。吳五虎那個狗東西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要死了。現在好了,只要不死,我就不怕了。”
李杏一聽,頓時精神了,“上樊樓可以不?我還沒有去過樊樓。謝老三摳得要命,說我沒有掏錢開鋪子,吃她的喝她的,還想什麼酒肉!”
謝景衣無語的翻個白眼兒,“你這就不憑心了啊,我哪次不是提溜著大魚大肉去尋你了,你倒是你,非說吃多了大魚大肉身子不康……哎喲!”
謝景衣嗷了一嗓子,“你咋拿針扎我!”
李杏嘿嘿一笑,把銀針藏進了袖子裡,“我瞅著你這處經脈不通,給你通通,瞅你平日裡跟人精似的,今日咋這麼不機靈。咱們是一起開鋪子的,你請我上樊樓吃喝,指不定要走醫館的帳,那醫館的錢,有一半就是我的錢!”
“樊樓那麼貴,不能省著點花?”
謝景衣一下子高興了,她喜歡李杏把她當自己人。
她想著,認真的對李杏拱了拱手,“李神醫原諒我罷,我也不是變態,故意盯著你的襪子瞧。我就是學繡花學神叨了,見到了繡花,就忍不住會注意。”
“看到那邊走來的那個婦人麼?我瞅一眼,能記住她身上繡了幾種花。都是腦